只见傻柱甩开饭盒,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就朝阎解成脸上招呼。这一拳结结实实砸在脸上,打得阎解成嘴角渗血。
站在旁边的秦淮茹瞧见傻柱为自己出头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。于丽见丈夫挨打,急得直跺脚:傻柱你发什么疯!凭什么打人?
我打的就是这种欺负女人的孬种!傻柱气得牙根发痒。看见秦淮茹受委屈,他比谁都着急。
李达威磕着瓜子冷笑:活该被秦淮茹当血包吸一辈子!人家装个可怜样,这傻子就恨不得把命都搭上。不过转念一想,周瑜打黄盖—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他乐得看热闹。
事情都没问明白就动手!于丽带着哭腔喊:她家棒梗砸了我们玻璃,非但不赔钱还动手打人,这还有天理吗?
粗鄙!简直有辱斯文!阎埠贵拽着文绉绉的词儿。眼见儿子挨揍,老头子心疼得要命,可面对傻柱这个混世魔王又不敢上前。
三大爷您这话我可听懂了!傻柱指着阎埠贵鼻子嚷道。
秦淮茹立刻抹着眼泪帮腔:于丽你怎么不说实话?阎解成这么大个人,把我们家棒梗脸都打肿了,你们怎么狠得下心?
傻柱这才注意到棒梗红肿的腮帮子,顿时火冒三丈:阎解成你还是人吗?对七八岁孩子下这么重的手!今天不收拾你,我**名字倒着写!
要说这傻柱,简直把棒梗当亲儿子惯着。家里花生米被偷**光,白菜心被啃得只剩帮子,他反倒夸棒梗盗亦有道——专偷自家不祸害旁人。这会儿棒梗砸了人家玻璃,他不管教孩子,反倒要替熊孩子出气,这脑回路也是绝了。
阎解成抱头鼠窜:冤有头债有主,你让棒梗赔玻璃钱啊!
“傻柱!你给我住手!”阎埠贵扯着嗓子喊道:“再追着我儿子打,我这就去派出所报案!”
听到要报警,发疯的傻柱总算停下了脚步。
“三大爷,您要报警是吧?那咱们可得好好说道说道!您家阎解成多大个人了?欺负个七八岁的孩子,以大欺小,这事儿搁哪儿都说不过去吧!要我说该进局子接受教育的,是阎解成这个混账东西!”
“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,“明明是棒梗砸了我家玻璃,我们找他要一块钱赔偿,秦淮茹死活不肯给。”
傻柱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扔在地上:“够赔你家玻璃了吧?”
要说傻柱对秦淮茹一家,那叫一个掏心掏肺。又是给棒梗交学费,又是买这买那的。在秦淮茹面前,整个就是个**!
阎埠贵还想掰扯,可一看见地上的钱,眼睛都直了,赶紧弯腰把钱捡起来。拿到钱后,立马换上一副笑脸。
“够了够了!”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“既然够了,那您家阎解成这事怎么算?是送派出所,还是给秦淮茹家赔礼道歉?”傻柱趾高气扬地问。
“这个...这个...”阎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