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急得跺脚:磨蹭什么!要被婆婆发现,她那张破嘴能嚷得全院皆知!
迟早收拾这老虔婆。李达威满不在乎,刚被你妹缠住,哄了半天。秦淮茹顿时紧张:她没起疑吧?
夜色深沉,秦淮茹睡得正香。李达威压低声音笑道:放心,她醒不了。怎么,着急了?
胡说什么!我是怕被人撞见。秦淮茹轻咬嘴唇,声音里透着紧张,这种事传出去可不得了。
在这个大院里,秦淮茹向来以贤惠形象示人。若是被人发现她与李达威私会,往后还怎么靠这个人设在院里讨生活?
李达威却觉得,正是这种偷偷摸摸才够**。就像偷吃的野猫,总觉得别人碗里的更香。
知道了又能怎样?我李达威可不在乎。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。
你当然不怕!秦淮茹急得直跺脚,谁惹得起你这个混世魔王?可我还得在院里过日子,还有三个孩子要养。要不是为了棒梗和那些米面......
李达威闻言嗤笑。上次在地窖里,他早就尝过甜头。那滋味,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。
少废话,跟我来。他语气不容拒绝。
寒冬腊月,夜风刺骨。秦淮茹裹紧衣襟:这大冷天的要去哪儿?
厕所。李达威压低声音。那可是他的风水宝地。
这...能行吗?秦淮茹将信将疑。
李达威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。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热。秦淮茹触电般一颤,竟没挣脱。
两年寡居,夜深人静时她也难免寂寞。李达威身上那股痞气,说不心动那是假的!。
慢点儿...她声音发虚。
不是你说要抓紧时间?李达威坏笑着加快脚步。
秦淮茹脸颊发烫,心里像揣了只兔子。期待与恐惧交织,让她呼吸都乱了节奏。
此刻她就像提线木偶,完全被李达威牵着走。
万一厕所有人...她还在担心。贤惠人设是她的命根子。要是塌了,傻柱他们还会接济她家吗?
我早侦查过了,这大冷天谁起夜?李达威攥紧她的手,快进去!
秦淮茹左顾右盼,生怕暗处冒出个人影。寒风卷着枯叶打转,仿佛在嘲笑她的心虚。
上次李达威领于丽来时,早把公厕情况摸透了。院里多数人家晚上都用夜壶,省得大冷天往外跑。李达威特意挑这个点叫秦淮茹来,就为图个方便。
空荡荡的公厕里,李达威三两下就把冷冰冰的隔间折腾得热气腾腾。秦淮茹咬着嘴唇,在这方小天地里竟觉出几分春意来。暖流涌遍全身时,她总算看清了李达威本性。
半小时后,秦淮茹彻底服气。这人确实有两下子,至少能让她快活。临出门前她慌慌张张甩下一句:答应的白面猪肉可别忘了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