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就跟着不老实。
胸口、裤脚，到处乱摸。
于丽在旁边看得傻了眼。
这李达威疯了吧？
她臊得满脸通红。
三大妈上厕所，隔壁蹲着秦淮茹和于丽
李达威真有本事，把她俩都哄进了公厕。
于丽想不通秦淮茹为啥跟来。
没想到她能豁出去到这份上——
不过也能理解。
十五块钱的工资呐！
对秦淮茹家简直是救命钱。
洗洗涮涮就能改善全家生活，
哪个女人不抢着干？
那五块待会儿给你。李达威咧嘴一笑，
转头对于丽挤眼睛：等谈完她的，就轮到你。
...
...嗯。于丽低着头应声。
这李达威太**了！
谈条件嘛，各取所需。
李达威弹了弹烟灰，你们要钱，我要别的。公平交易。
我...
...你...
少废话！既然来了就把话说开。李达威打断道，于丽你是明白人，懂我意思吧？
...
...懂。但你不能耍赖。
大老爷们说话算话！
正说着，李达威耳朵突然一动。
哎哟喂，寒冬腊月上茅房遭罪哟！
三大妈扶着腰往厕所挪，
嘴里直嘟囔：都怪吃坏了肚子...
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备着夜壶方便起夜，但解大手还得去公共茅房。谁乐意把臭烘烘的粪便留在屋里头呢？那年月的卫生条件实在够呛。
西北风打着旋儿往茅房里灌，冻得人直哆嗦。三大妈踩着碎步钻进女厕时，对面隔间的于丽和秦淮茹吓得捂住嘴，脸都白了。薄薄的木板墙根本挡不住动静，要是被听见她们和李达威躲在男厕说话，往后可怎么见人？
两人屏住呼吸，心里直念佛。只盼着三大妈赶紧完事走人，可那窸窸窣窣的声响偏就没个完。于丽急得直咬嘴唇——婆婆要是发现她和野男人私会，丈夫阎解成还不得休了她？秦淮茹更慌，她辛苦维持的贤惠寡妇形象要是毁了，往后怎么养活一大家子？
偏偏李达威这缺德鬼突然咳嗽两声，惊得两个女人直瞪眼。这猴儿精似的家伙分明是故意的！果然女厕那边传来疑惑的声，三大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......
“哎，对面厕所里有人吗？”三大妈试探着问道。
三大妈平时胆子就小，从来不敢一个人上厕所。今晚实在是肚子疼得厉害，才硬着头皮过来。她早就听人说，这公厕底下以前是个乱葬岗，埋着不少死人骨头。这年头本来就容易闹鬼，像她这样没读过书的妇女最信这些。
深更半夜的，除了她闹肚子，谁还会来上厕所？
秦淮茹和于丽这会儿恨透了李达威。再这么下去，她们非得暴露不可。“千万不能出声！”两人死死咬住嘴唇。
就在这时，李达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，动静大得吓人。三大妈听见对面传来的声响，手一抖，草纸都掉地上了。“谁、谁在那儿？”她声音直发颤，胡乱擦了擦就往外跑，“哎哟我的娘，可别是撞鬼了！”
眼瞅着三大妈慌慌张张跑远，秦淮茹她们刚松口气，谁知李达威这坏种突然开口喊道：“三大妈别怕，是我李达威，我也闹肚子呢！”
秦淮茹和于丽气得直瞪眼——这瘟神存心要整她们！三大妈都走了，他偏要把人喊回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