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油嘴滑舌！尽会拿话糊弄人！”娄晓娥抿嘴偷笑。
嘴上嫌弃，心里早乐开了花——哪个女人不爱被人夸呢？
“天地良心，我说的可句句属实。既然嫂子不让我去，那我这就走喽？”李达威故意转身要走。
果然，娄晓娥脸色立马变了。
“站住！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？”
她巴不得李达威来家里坐坐。许大茂整天不着家，就算回来也是大眼瞪小眼——那窝囊废半点能耐没有，气得她直跺脚。
娄晓娥闲在家里，全靠做针线打发时间。她手艺极好，做的衣裳款式别致，在这年头算得上稀罕物。前些日子穿的丝绸吊带裙，料子做工都不是寻常百姓能见的——到底是见过世面的。
方才她提到的“镂空装”，更勾得李达威心痒痒。这年头谁敢穿这个？难不成她真能做出时兴样式？
其实六十年代的人未必土气。早年间上海滩的画报上，摩登女郎的打扮可比现在大胆多了。只是这些年风气紧，好些好东西都被当成“四旧”压箱底了。
娄晓娥出身资本家家庭，从小耳濡目染，想必已经掌握了独特的制衣手艺。
镂空？李达威暗自琢磨，究竟能空到什么程度？
这天李达威正盘算着教秦淮茹设计贴身衣物，见到娄晓娥急匆匆找来，反倒来了兴致。娄晓娥哪是他的对手，被他逗得直跺脚：死鬼！到底去不去，你倒是给句准话啊！
去去去......李达威笑眯眯地应着，娥姐怎么急成这样？娄晓娥死死拽着他的衣袖，这副猴急模样逗得他直乐。
你身边围着那么多女人，我想请你来一趟都难。要不是说要给你看新做的衣裳，怕是请不动你这尊大佛吧？娄晓娥飞了个白眼，语气酸溜溜的。
哪儿的话，我早安排好了，今晚就去你家！李达威嘴上答应得痛快，心里却惦记着要教秦淮茹新手艺。这姑娘悟性极佳，前几日教的动作一学就会。相比之下，于丽就笨拙多了，教了五六遍还不得要领，气得他直想扇巴掌。可瞧着她细皮嫩肉的，终究没舍得下手。
既然碰上了娄晓娥，又听说要做衣裳，李达威自然要去开开眼界。说起来娄晓娥确实讲究，不仅手艺好，做出来的衣裳也格外精致。上回那黑绸吊带和白绸吊带，看得他眼睛都直了。那年头普通人连件像样衣裳都置办不起，外衣尚且新三年旧三年，缝缝补补又三年，更别提贴身的了。秦淮茹她们穿的那些破旧内衣，实在倒胃口。
李达威琢磨着，得给她们置办几件体面衣裳。这事交给娄晓娥最合适——没人教就能做出别致内衣，这份天赋可不是谁都有的。
娄晓娥虽然知书达理，但终究是个女人，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。她怎么可能愿意给别的女人做衣服？把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，再来跟自己抢男人？这种事她才不干。说到底，娄晓娥也没那么大度，女人嘛，谁不想独占自己喜欢的男人？
于是，李达威决定亲自去布店看看，再教秦淮茹怎么做这种衣服。秦淮茹手艺不错，只要李达威画出图纸，她就能照着用缝纫机做出来。
——
难怪傻柱那么喜欢秦淮茹。她在整个四合院里，条件确实不错。以前在村里就是村花，模样没得挑，干活也利索。贾家上上下下的事全是她操持，而且身材丰腴，能生养，一口气给贾家生了三个孩子。针线活也好，对夫家更是死心塌地，简直像个舔狗。棒梗奶奶那么刁难她，她还是任劳任怨地伺候一家子。
要搁现在，别说死了老公还带三个孩子，光是婆婆给气受，估计女人早就跑了，谁乐意受这委屈？可秦淮茹不一样，她对夫家的忠诚简直没话说，甚至还能拉个外头男人来给贾家吸血。这样的女人，上哪儿找？
不过对李达威来说，秦淮茹也就是个玩伴罢了。他可不会真同情她，反正各取所需，伺候好了就给好处，纯属交易。有时候他还遗憾，要是早点穿过来，把秦淮茹这种肯为夫家卖命的女人娶进门，日子肯定更舒坦。
但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