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望着空荡荡的走廊**。点心匣子突然变得沉甸甸的——上周亲眼看见李达威拎着同样的匣子进了冉老师办公室,怎么人家就没被轰出来?
四合院的老槐树底下,许大茂嗑着瓜子直乐:哟,咱们何大厨又当门神去啦?于丽正在晾床单,闻言差点笑出声。何雨柱黑着脸往中院走,身后传来许大茂故意拔高的嗓门:要我说啊,人家冉老师可是文化人...
厨房里,何雨柱把点心一块块捏得粉碎。面渣从指缝簌簌落下时,他突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:谭家菜的燕窝要用镊子一根根挑毛。就像他现在,得把自尊心一片片拼回去。
何雨柱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。他有个毛病,总爱跟寡妇来往。秦淮茹家的事他比谁都上心,又是送菜又是帮棒梗交学费。哪个正经姑娘能接受这样的男人?你要真喜欢寡妇,干脆跟寡妇过得了!偏又嫌弃人家带着三个孩子,这不是自找没趣吗?何雨柱打光棍,那是他自己作的!
这天放学时分,阎埠贵在校门口撞见拎着大包小包的何雨柱:柱子,怎么跑学校来了?瞧见他手里的土产点心,阎埠贵眼珠一转:哟,这是来找冉老师啊?
何雨柱正憋着火,没好气地说:三大爷,您这是存心看我笑话呢?
哪儿能啊!阎埠贵笑得像只老狐狸,跟三大爷说实话,是不是真想娶冉老师?
这不废话嘛!何雨柱嗓门顿时高了八度,要不我费这劲托人弄特产,还专门去老字号买点心?说着更来气:您给评评理,这些可都是有钱难买的好东西,她居然全给我退回来了!
阎埠贵装模作样地翻看礼物:嗯,得花五六块钱吧?这老算盘眼睛毒得很。何雨柱竖起大拇指:您老眼力真毒!要知道那时候普通人家一个月伙食费也就这个数。
阎埠贵见火候到了,慢悠悠道:柱子啊,这事还真不能怪冉老师......
“啥情况?我好心好意给冉老师送礼,结果连句谢谢都没捞着,反倒被她轰出了4.3班。这事儿我能不怨她吗?我看冉老师这脾气是真有问题!”傻柱越说越来气。
“错啦错啦!你压根儿就不了解冉老师。我跟她同事这么久,比你清楚多了。她这人啊,脸皮薄得很,最怕那种莽撞的愣头青。人家就爱诗词书画,喜欢温文尔雅的书生!”
“三大爷,您这话当真?那照这么说,是我错怪冉老师了?”傻柱挠着头,一脸茫然。
“也不能全怪你,方法没找对嘛!”阎埠贵眯眼笑道,“其实冉老师挺好相处的,只要路子走对了,保准她对你有好感!”
傻柱一听,眼睛顿时亮了:“三大爷,您给支个招呗?咋样才能让冉老师瞧上我?”
“急啥?感情这事儿能赶鸭子上架吗?等水到渠成了,结婚还不是顺理成章?”阎埠贵说着,目光却黏在傻柱手里的土特产和点心上。
傻柱会意,赶紧把东西往阎埠贵怀里塞:“这些东西冉老师不肯收,干脆孝敬您得了!您可得教我两招,让我把媳妇儿娶回家!”
“嘿嘿。”阎埠贵嘴角一翘,心里乐开了花。这傻小子还挺识相!
不过他面上还得装装样子,假意推辞道:“都是老邻居了,帮你是应该的,哪能收你东西?这些可不便宜,快拿回去!”
傻柱早摸透了他的脾气,故意转身要走:“真不要?那我可拎回去啦!”
阎埠贵急了,一把拽住袋子干笑道:“你这孩子!我这不是客气一下嘛……来来来,给我吧!”
“早这样多好!”傻柱把袋子一递,“三大爷,您就直说吧,我该咋办?”
阎埠贵搂紧礼物,咂着嘴说:“跟冉老师说话得讲究!得像作诗似的,不能直来直去。”
“这么麻烦?”傻柱眉头拧成疙瘩,“你们教书匠咋总爱拐弯抹角?痛快点儿不行吗?”
傻柱好像听明白了三大爷话里的意思,赶紧问道:三大爷,您是说冉老师刚才拒绝我,其实心里头并不想拒绝,只是拉不下脸面?
阎埠贵心里直乐。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