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堪。
温陌雪在学校据说有无数追求者,还掰弯了许多直男,却无一人能拿下他,这样在别人心中如皎皎明月一般可望不可即的人,很容易让人滋生恶念,他喜欢看着他,在别人面前光风霁月,在别人见不到的地方,一塌糊涂,没有一处是干净的。
这大概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性,明明知道这样不对,可就是不想改,甚至想变本加厉。
他恨不得温陌雪能这样睡觉、上班,让他时刻浸润在他的肮脏里,表面清纯貌美小白花,比寒冬时落下的那一层薄薄初雪还要干净透亮,明媚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,私底下却裹着老公的......烧得没边。
这样的想象令他身心愉悦,几乎立刻就体现在了身体上。
“你、你......”温陌雪感到了手上的变化,猝然瞪大眼,差点晕厥过去。
好在傅逞说话算话,只折腾了一次就放过了他,明明刚刚在公司还一副累得虚脱的样子,折腾完后容光焕发,等温陌雪把衣服换下来,他已经去楼下扛着熨烫机上来,帮他仔细地熨被弄皱的礼服。
那样子,看起来精力旺盛地还能再加三天三夜的班,哪里有半点疲惫的样子!
温陌雪心里骂骂咧咧,合着做这种事情,对于老男人来讲就是休息是吧!
第二天的上午还需要上半天的班,温陌雪把被傅逞熨烫好还折叠整齐的衣服装到袋子里,带着去公司,等中午去会场的时候换上就行了。
他到办公室的时候,香香已经来了,她脸色有点憔悴,明显昨晚没睡好。
两人想到昨晚那一幕,都有一种不自然的尴尬。
“那啥,哈哈,我烤的小饼干,你尝尝。”香香从工位上拿出一个纸盒子,递给温陌雪。
她昨晚实在太兴奋了,又不能和谁说这事情,憋得她快抑郁了,只能借做小饼干来平复内心的激动。
“谢谢,你手真巧。”温陌雪尝了一个,又递还给她。
“不用不用,送你的,”香香赶紧说,又看了眼四周见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注意他们,小声问,“就那啥,我年后,应该还能继续来上班吧?”
撞破老板这么大的秘密,香香即使相信老板应该不是那种人,温陌雪更不是那种人,也害怕自己的饭碗不保。
温陌雪哭笑不得:“不至于,放心吧,我们都没把这事放心上。”
香香松了口气,还好还好。
今天大家工作明显都有点心不在焉了,即便在这种大公司的总裁办,里面一众都是精英人士,貌似也不能免俗会有这种躁动期待的情绪。
特别是下班前半个小时,大家手上的活干得差不多了,更加明显,有的人干脆就直接不工作了,明目张胆地摸鱼收拾东西,准备去年会。
只有香香内心在呐喊,糊涂啊!未来的老板娘正see你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