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。
他现在就是想逃想后悔,都没办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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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是那刀俎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温陌雪不想配合,伸脚踢他,然后就被抓住了脚,他想挣开,可是敌我力量悬殊,他挣不开。
甚至被扯着,陷到了最危险的地带。
他不知道,自己雪白的双臂被深色的布条束缚着,越过头顶拴在床头的样子有多诱人,多能激发人内心深处隐秘又恶劣的变态心思。
外面佣人们已经收到了礼物和红包,互相说了新年快乐之后,就各自离开了,只剩下几个留守的人。
偌大的别墅,陷入一片寂静中。
甚至连海市,都因为打工人的撤离,变得空荡荡。
整个城市,陷入了它这一整年最静谧的时光里。
温陌雪一直觉得自己是没法顺畅吃下去的,必定会有血光之灾。
甚至幻想过自己会不会半夜被救护车拉走,成为这一年年底最惨的血案。
但就如时间是海绵里的水,挤挤总会有的,道路也一样,看似很窄,但挤一下发现居然是能过去的。
虽然过程很折磨,但没有发生残或裂的惨案。
温陌雪紧紧攥着绑着他手的布条,傅逞俯下来亲吻他眼角的泪水:“宝宝真棒。”
“......”
房间里只留了两盏床头的灯,淡黄色的灯罩罩着雪白的灯光,透出暖融融的光亮。
被眼角的泪珠一模糊,像两颗星星,璀璨摇曳,然后又如烟花般乍然碎开,迸溅出漫天的星光。
那不是星星碎了,而是眼角的泪珠随着撞击散开,滑落,又迅速积蓄出新的一颗,再被无情地撞散开。
外面似乎起风了。
风卷动片片乌云团聚,明月星光俱被遮蔽,天地万物陷入了一片漆黑的浓郁中,像是骤然被泼了墨,不见半点自然的光亮。
深冬凛冽的寒风倏地肆虐,吹卷着院子里四季常绿的树木草叶,发出一阵急促而躁动的哗哗声响,像是冬日寒夜献给人类的赞歌,与这别墅一隅里的动静形成了二重奏。
温陌雪感觉有什么东西像是要冲破天灵盖一般,带给他一阵濒死般的惊惧,让他忍不住地咬紧了牙,但下一秒,又被如遥远天际黑色流星般凶悍的失重感包裹席卷,松懈了力气。
他恍然想起来,舒言一开始和教授在一起那段时间,他发觉他好像每天都在变好看。
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变化,仿佛经历了什么浇灌一般,娇妍艳媚,整个人都焕发出嶙峋芬芳的光彩,他还真心请教过舒言,是不是偷偷化妆或者用了什么护肤品,舒言就捏他的脸说等他恋爱了就会懂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