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笑了,眼睛弯成了月牙,“再说了,等这个案子结束,咱们就能拿到尾款,到时候请你们去吃日料。”
陈默突然举起手:“我可以住公司,省点房租。”
张磊跟着点头:“我少吃点饭也行!”
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,苏清鸢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。她想起林氏集团的豪华别墅,想起那些山珍海味,再看看眼前这几个愿意陪他吃泡面的人,突然明白他为什么宁愿放弃一切。
因为有些东西,比钱更重要。
*** 傍晚的夕阳把办公室染成了金色。林舟蹲在地上修打印机,屁股上沾着块灰尘。苏清鸢靠在桌旁看他忙活,突然说:“我妈下周出院,想请你们来家里吃饭。”
林舟的扳手 “哐当” 掉在地上:“真…… 真的?” 他手忙脚乱地站起来,膝盖撞到机箱,疼得龇牙咧嘴,“我要不要买点什么?保健品?水果?”
“不用。” 苏清鸢笑着递给他张创可贴,“我妈就喜欢热闹,你们来就行。” 她顿了顿,声音轻了些,“她还总念叨,要见见那个帮我挡咖啡的人。”
林舟的脸 “唰” 地红了,挠着头往打印机后面钻,差点被线绊倒:“我…… 我先把这个修好。”
陈默和张磊交换了个眼神,偷偷在后面比了个耶。
*** 去苏清鸢家那天,林舟穿了件新衬衫,袖口还别着苏清鸢送他的钢笔。张磊捧着束向日葵,花瓣上还沾着露水;陈默拎着个果篮,里面的苹果红得发亮。
苏母坐在轮椅上,看见他们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,拉着林舟的手不放:“就是你帮我们家清鸢挡咖啡啊?真是个好孩子。” 她往他手里塞了个红包,“拿着,讨个吉利。”
林舟的脸涨得通红,推来推去间,红包掉在地上,露出里面的存折。苏清鸢捡起来时,看见上面的数字少了个零 —— 母亲偷偷取了钱,给她存着当嫁妆。
“妈!” 她的脸瞬间红了,把存折往口袋里塞。
“哎呀,掉出来了。” 苏母笑得像个孩子,“小林啊,我们家清鸢脾气倔,但心眼好,你们……”
“妈!” 苏清鸢的声音更急了,林舟的耳朵尖红得像要滴血。
饭桌上的气氛热闹得像过年。苏母给林舟夹了块红烧肉,油汁滴在他的新衬衫上;张磊抢着洗碗,结果摔了个盘子;陈默给苏母讲笑话,笑得老太太直拍大腿。
苏清鸢靠在厨房门框上,看着林舟笨拙地帮张磊收拾碎瓷片,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真好。没有豪门恩怨,没有家族纷争,只有一群普通人,围在一起吃顿饭,说说笑笑。
饭后,林舟帮着给苏母按摩,手法居然还挺专业。“以前在日本学过一点。” 他笑着解释,指尖在老人的膝盖上打着圈,“我奶奶有风湿,经常帮她按。”
苏母突然叹了口气: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。”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别跟你爸置气了,亲情哪有隔夜仇。”
林舟的动作顿了顿,没说话,只是按摩的力道重了些。
*** 离开苏家时,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。林舟推着苏母的轮椅走在前面,张磊和陈默跟在后面说悄悄话,笑声像串银铃。苏清鸢看着林舟的背影,突然想起他在纽约雪地里说的那句话:“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。”
原来他从未后悔过。
“对了,” 林舟突然停下脚步,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,“这个给你。”
盒子里装着枚胸针,是用碎钻拼的闪电形状,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“上次看见你总别着小雏菊,” 他挠着头笑,“就想给你换个特别点的。”
苏清鸢想起他在上海创业失败的那天,卖掉手表给员工发工资。这个总穿着旧 t 恤的男人,却总把最好的留给别人。
“谢谢。” 她把胸针别在领口,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,心里却暖烘烘的。
林舟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,他看了眼屏幕,脚步顿了顿。苏清鸢碰了碰他的胳膊,瞬间 “看见” 林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