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安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:“那要是没钱的人,是不是就不能用了?之前我妈妈生病的时候,就是因为没钱,才没能好好治疗。我不想让其他像我一样的小朋友,因为没钱就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阳光。”
小宇也点点头:“对呀!张爷爷做向日葵馒头都不赚钱,还免费给我们吃。情绪锚点治疗要是赚钱了,就不像我们公益基金的东西了,就像向日葵花田要是种满了赚钱的花,就不是我们的花田了。”
孩子们的话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苏清鸢心里的结。她站起身,看着工作室的大家,眼里满是坚定:“我决定了,情绪锚点治疗不商业化,我们成立一个非营利性机构,免费为有需要的人提供治疗,特别是贫困家庭的孩子和老人。”
“可这样资金怎么办?” 周明着急地说,“工作室的运营、设备的维护、人员的工资,都需要钱。没有企业合作,我们很快就会陷入资金困境。”
“资金的问题,我们可以想办法,” 林舟从外面走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“驰远愿意每年拿出一部分利润,支持非营利性机构的运营。而且,之前帮助过我们的汉斯、沈曼他们,也表示愿意捐赠资金。我们还可以发起公益众筹,让更多人参与进来,一起支持情绪锚点治疗。”
张教授的脸上露出了笑容:“太好了!这样既能保证治疗的纯粹性,又能解决资金问题。我们还可以和各地的公益组织合作,在偏远地区设立情绪锚点治疗站点,让更多人能受益。”
夏晚星也兴奋地说:“我可以利用我的影响力,宣传情绪锚点治疗的非营利性机构,号召更多人关注心理健康,为机构捐赠资金或者成为志愿者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大家开始忙碌起来。苏清鸢和张教授一起制定非营利性机构的章程,明确规定 “不以盈利为目的,所有收入用于治疗服务和站点建设”;林舟和周明负责联系捐赠人和公益组织,落实资金和站点建设的事宜;夏晚星则在社交媒体上发起 “寻找阳光” 公益活动,分享孩子们的治疗故事,呼吁大家关注心理健康。
很快,“向日葵情绪疗愈非营利机构” 正式成立的消息传开了。国际心理治疗协会特意发来贺电,称赞这是 “心理疗愈领域的公益典范”;国内多家媒体也报道了机构的成立,很多心理咨询师主动申请成为志愿者,还有不少企业和个人捐赠资金,短短一周,捐赠金额就突破了 500 万元。
机构成立的当天,公益基金的院子里举办了一场简单的仪式。孩子们为到场的捐赠人和志愿者献上了自己画的向日葵画,还表演了夏晚星教他们的《向日葵之歌》。小安站在台上,拿着话筒,声音虽然有点小,却很坚定:“谢谢大家帮助我们,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,再也不做噩梦了。我希望以后有更多像我一样的小朋友,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阳光,都能开心地长大。”
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,很多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。一位捐赠人走上台,接过小安递来的向日葵画,声音哽咽:“我女儿之前也有严重的焦虑症,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效果。要是早点有这样的非营利性机构,她就能早点好起来。以后我会一直支持你们,让更多人能受益于情绪锚点治疗。”
仪式结束后,苏清鸢和林舟站在花田旁,看着孩子们和志愿者一起做游戏,眼里满是欣慰。“你看,” 苏清鸢笑着说,“我们没有选择商业化,却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和认可。就像这向日葵花田,我们没有种赚钱的花,却收获了满田的阳光和快乐。”
林舟握住她的手,眼里满是温柔:“因为我们守住了初心,所以才能得到上天的眷顾。以后,我们会在更多地方种下向日葵,让情绪锚点治疗的阳光,照亮每一个受伤的角落。”
当天晚上,苏清鸢翻开母亲的笔记,在最后一页写下:“妈妈,我们做到了。情绪锚点治疗没有成为赚钱的工具,而是成为了照亮他人的阳光。以后,会有更多人因为这项技术,找到属于自己的希望,就像您当年希望的那样。”
月光透过窗户,洒在笔记上,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