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出属于自己的花。”
然而,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。开学一个月后,苏清鸢接到了江城大学辅导员李老师的电话,语气有些凝重:“苏老师,您有空吗?想和您聊聊小雪的情况。”
苏清鸢心里一紧,立刻赶到学校。在辅导员办公室里,她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小雪,头埋得很低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。“苏老师,”李老师叹了口气,“小雪最近的状态很不好。上课的时候总是走神,作业也完成得很差,上次的摸底考试,好几门课都不及格。而且她很少和同学交流,总是一个人待在宿舍里,室友们都反映她性格太孤僻了。”
“小雪,怎么回事?”苏清鸢走到她身边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小雪抬起头,眼睛红红的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苏老师,我……我跟不上。大学的课程太难了,老师讲的东西我都听不懂。同学们都很优秀,他们聊的话题我都插不上话,他们用的电脑、手机都是最新款的,我连智能手机都用不太熟练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我觉得自己好笨,好没用,根本不属于这里。”
苏清鸢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。她想起小雪刚到留守儿童之家的样子,也是这样自卑、敏感。“小雪,”她温柔地说,“你能考上江城大学,就说明你很优秀。大学的课程和高中不一样,难度大是正常的,很多同学都需要适应期。至于手机和电脑,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学的,我们可以帮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小雪咬着嘴唇,“有一次小组讨论,我因为不会用ppt,被组长说了一句‘你怎么什么都不会’,我就再也不敢参加小组活动了。现在同学们都不愿意和我一组,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累赘。”
更让苏清鸢揪心的是,小雪并不是个例。李老师告诉她,公益基金资助的50名大学生中,有近10名学生都出现了类似的问题。有的因为家境贫寒,觉得和同学有差距,产生了自卑心理;有的因为学习方法不当,跟不上课程进度,变得焦虑不安;还有的因为远离家乡,思念亲人,情绪低落。
“有个叫阿明的男孩,来自云溪县,”李老师说,“他最近经常逃课,躲在宿舍里打游戏。我们找他谈话,他说‘反正我也学不好,不如干脆放弃’。还有个女孩,因为长期情绪低落,已经出现了失眠、食欲不振的症状。”
苏清鸢立刻召开了公益基金的紧急会议。会上,大家的情绪都很沉重。陈雨皱着眉头:“我们只想到了资助他们的学费和生活费,却忽略了他们的心理适应问题。这些孩子大多来自贫困家庭和留守儿童群体,本身就比较敏感、自卑,到了大学这个新环境,很容易出现心理落差。”
“而且他们缺乏必要的社交技能和学习方法指导。”张老师补充道,“高中的时候,他们只需要埋头学习,可是到了大学,不仅要学习专业知识,还要参加社团活动、小组讨论,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全新的挑战。”
林舟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表情严肃:“这是我们的疏忽。助学不能只停留在物质层面,更要关注他们的心理需求和成长需求。我们必须立刻采取措施,帮他们度过这个适应期。”
“我有个想法。”苏清鸢说,“我们可以为受助的大学生配备专属的辅导员,既包括学习辅导员,也包括心理辅导员。学习辅导员可以帮他们制定学习计划,指导他们掌握学习方法,甚至可以一对一地辅导功课;心理辅导员可以定期和他们沟通,帮他们疏导情绪,建立自信。”
“这个想法很好,但辅导员去哪里找呢?”李默提出疑问,“专业的心理辅导员和学习辅导员都很紧缺,而且费用也不低。”
“我们可以发动志愿者的力量。”苏清鸢说,“公益基金有很多优秀的志愿者,其中不乏大学老师、心理咨询师,还有很多已经毕业的大学生。我们可以邀请他们加入辅导员团队,为孩子们提供帮助。”
林舟立刻表示支持:“我会联系江城大学、云溪师范学院等高校,邀请专业的老师担任志愿者;同时,我们可以设立‘辅导员基金’,为志愿者提供必要的补贴和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