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同门义气,师兄,此言天理可鉴,我海莱万绝无二心!”闵三溯依旧表情难看,回道:“又何必你来教?我难道教不懂他?你这就叫多管闲事!”海莱万深知闵三溯脾气,于是低头不语,闵三溯动了恻隐之心,收敛了情绪,说道:“念在你我师出同门份上,这罪过姑且饶过,那现在,你到说说你跟岑毅是怎么认识的吧!”于是海莱万便将岑毅找郎中时与扎伊娜相遇,自己邀请他到自己家中,岑毅不慎露出武功,自己又留意了岑毅丢在家中的短剑,于是一路跟过来,又在胡骞手中救下岑毅等等事情全盘托出。
闵三溯知晓了实情,气道:“这臭小子,竟然打诳语骗我!”于是起身走进后堂,将岑毅给提了出来,给他解了穴道后,岑毅只觉手脚绵软,站立不稳,一跤便栽倒在地,海莱万上前搀扶,岑毅恍惚间认出来人,激动地道:“穆萨大叔!你来了!”海莱万微笑着点了点头,闵三溯骂道:“什么穆萨大叔!名字倒起得好,他是你海师叔!”岑毅茫然道:“海师叔?”海莱万回道:“我名叫海莱万,其实是你的同门师叔,抱歉瞒了你这么久!”岑毅喜道:“真的吗!穆萨大叔……海师叔,原来你是我师叔啊!”说罢纳头便拜,口中恭敬说道:“晚辈岑毅,拜见师叔!”见闵三溯点头同意,海莱万笑着将这礼受了。一切矛盾迎刃而解,闵三溯转怒为喜,上前搀住海莱万手,将他领到受伤的阿卜杜跟前,让海莱万为他查看伤势,一番查看后发觉并无大碍,于是只贴了几味随身携带的膏药。万事了结之后,闵三溯命岑毅煮茶,接着便拉着海莱万到厅上坐定,闵三溯抑制不住地喜悦,激动地道:“哈哈,十几年不见了,今天我哥俩好好叙叙旧!”
岑毅看了一圈,不见扎伊娜踪影,于是发问:“扎伊娜呢?为啥没来呢?“海莱万一听又着急起来,起身便要去寻找,闵三溯连忙拦下,说道:“都是大丫头了,还能跑哪里去?安心坐下吧!”岑毅闻言,已知其意,于是道:“我去找她回来吧!”海莱万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去最好,一定要劝劝她!天色已晚,快去快回!”岑毅领命出门,骑上马便扬鞭而去。
却说那扎伊娜出门驾着马只顾跑,心中难受至极,不住回想起那句话:“对不去,瞒了你这么久!”扎伊娜越想越难过,心里懊恼:“爹爹怎么会骗我!他怎么连真名都不肯告诉我!”手中长鞭挥舞得愈发猛烈,胯下白马疼得嘶吼起来。奔了不知多远,这马卸了力,停在原地,扎伊娜下来不住用鞭抽打,发泄着心中的愤恨。可这马无论如何也不肯走,扎伊娜忽然觉得自己很傻,定睛一看,这马身上竟被自己抽出了一道道伤痕,眼中泪水汪汪。扎伊娜又心疼不已,双手抱住马首,哭着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!你对我最好,我怎么能打你,都怪那臭老头闵三溯,一定是他在骗我,他合着爹爹来骗我,故意让我难过的!”
见身旁溪水缓缓流过,于是拉着马来到溪边饮水。喝了几口,扎伊娜望着水中的倒影,发觉自己已是一个娇艳美丽的姑娘了,不禁想起自己未来婚事,脸红起来。想到婚事,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岑毅,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,于是叹道:“岑毅啊岑毅,其实这些都怪你呢!没认识你之前,我哪会有这么多的难过事情啊!”接着又想了许多事情,想到了过世的母亲,“妈妈在我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委屈了!”想到了阿卜杜,“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?”兜兜转转回来,父亲骗自己的事实又映入脑海,又崩溃地大哭起来。
这是,只听“嗒,嗒”的马蹄声响起,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入耳来:“小姑娘,为什么伤心呀?”扎伊娜转头一看,只见两驾马并排骑来,马上乘着两个服装奇特的汉人——一个是个衣衫褴褛,头顶光洁的老头,脸上堆着笑意,眉目慈祥;另一个面色凝重,长胡及胸,身着长衫,目光凌厉,看上去非常不好惹。扎伊娜愣了一下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