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也不差的干了下来,手脚之麻利令我都不由得赞叹,于是心生传授武功之念,于是乎从他十二岁时起我便开始传他拳脚功夫,后来便成了扎伊娜的保镖人物,到了最后关头还救了扎伊娜一命。”说着海莱万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。
“一切都在往好处发展,我和阿依努尔也渐渐的像一对真正的恋人。她时不时的会向我说一些悄悄话,我则说一些略带轻薄的言语回应着她,她听懂后就会脸颊通红,我则是得逞似的大笑起来。”
“春天天气回暖了,我们在绿洲上劳作,干累了就蹲坐在田埂上休息。她为我亲手端来茶水,我去接时无意间触摸到她的手指,她羞得别过头去,我痴痴地望着她傻笑,那一刻,我以为,这就是爱。”
“夏天,天山脚下水草肥美,我和她骑马驱赶着牛羊涌上草原,微风轻抚过脸颊,格外的温柔。我走在前面,她跟在我身后,我仰着头谈笑风生,她低着头喃喃低语,好似说着情话一般。那一刻,我认为,这就是爱。”
“秋天麦子熟了,田里麦浪滚滚,我们拿着刀收起庄稼,天气突然转阴,于是正好休息。她着急地递来外套搭在我的身上,说是怕我着凉,我望着她笑了,用一种怪异的语气说了句“谢谢!”她突然就红了脸,连忙找了个借口就跑开了。那一刻,我还是以为,这就是爱。”
“我先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安逸的生活,不用每天刀来剑往,不用整日提心吊胆,没有恩恩怨怨,也没有江湖规矩。每天都可以骑着马在广阔的天地间驰骋,与爱人相伴,自由自在,那时我下决心不再回中原去,不再掺和进江湖中那无尽的恩怨情仇之中。”
“冬天来了,有一天,我俩在外面拾着冻牛粪,她突然对我说,她的哈吾勒表哥回来了,想把他邀请到家里坐坐,我欣然答应……”
海莱万突然停住,岑毅道:“怎么了?”海莱万用力锤了锤胸口,喘着粗气,岑毅连忙上前扶着他,给他喝了几口水,海莱万慢慢缓了过来,眼神低垂,望着岑毅道:“岑毅,我快不行了,但是我想让你听我讲完,你……你认真听好吗?”岑毅点了点头,哭着道:“我在听,你接着讲吧。”于是海莱万又开口讲起来:
家里来了个身材魁梧,面容清秀的男子,就是阿依努尔的表哥杜哈吾勒,因为他父亲是汉人,因此身上既带有维族汉子的那份豪气,也带着汉人男子的那种儒雅,他谈吐风雅,说话得体而幽默,时不时惹得我们哈哈大笑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,也被他那种气度深深吸引。
阿依努尔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,可谓是殷殷勤勤,无微不至。无论是煮羊肉还是炒菜,都是极其细致。哈吾勒更是以“好妹子”来称呼阿依努尔。饭桌上,阿依努尔止不住地给他夹菜,口中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,不停倾诉着她对他的思念——她从来没对我这么热情地说过话。
杜哈吾勒会不时喊起她的名字,她每次都会回应,然后抬起头望着他,眼神中满是柔情和痴迷。我望着那眼睛,好似望着一潋秋水,微波荡漾,含情脉脉——那一刻我慌了,我担心起来,因为阿依努尔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我。
当晚杜哈吾勒要走,却硬是被阿依努尔强行劝着留宿了下来。我又开始害怕起来,我害怕将来杜哈吾勒会永远地住进这个家。而我——一个异族男子,将会被哈吾勒毫不客气地赶出去。
当晚他和我睡在了一起,我俩睡前闲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