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松减,只是伤口处的颜色稍微浅了一些。闵三溯见状叹息一声道:“看来中毒已深,解药已经没用了!”
扎伊娜迟疑道:“闵师伯,这话什么意思?”闵三溯强忍着泪水说道:“凡附于皮肉之毒,若不及时救治,毒素便会流入血液,这时若要抢救救,就非内力逼毒不可了;若是再三拖延,毒素就会侵染脏器,那时候便是华佗现世,扁鹊复生,也无能为力了!此时海师弟他已然身处末者。”扎伊娜越听越怕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爹爹他……”
闵三溯终于忍不住泪水,呜咽道:“你爹爹他……救不回来了!”扎伊娜一听,顿时只觉脑海中一阵眩晕,倒头昏厥了过去,岑毅赶忙将其扶住。
海莱万闻言却是一脸释然,长叹一声道:“事已至此,我也认命了,天命将我大限定在此刻,我又怎能逃脱的了?”闵三溯痛哭起来,海莱万反而不难过,连声安慰着闵三溯。岑毅也是泪水横流,在他心中,海莱万一直都是那个和蔼可亲、神秘莫测而又医道高超的穆萨大叔,而如今却要死了,不禁觉得荒诞。
海莱万指了指扎伊娜道:“把她抬到屋子里休息吧,她太累了,岑毅点点头,俯身将她抱起,闵三溯则背起海莱万,四人一同回了石屋。将海莱万和扎伊娜安置好后,闵三溯和岑毅又出来将阿卜杜尸首抬了回去。
此时已是后半夜凌晨之际,天色将晓,海莱万卧在床上望着窗外,长长叹息了一声,说道:“这光阴真可谓白驹过隙,岑毅,你我相识也有五年了啊!”岑毅点着头应了一声,海莱万微笑着道:“你长大了,扎伊娜也跟着你一起长大,你和她呀,确实可以说的上是青梅竹马了。”岑毅叹了口气,说道:“师叔,这几年来,你一直教我武功,虽然瞒着师父,但我还是要谢谢你!”说罢跪倒在地,磕头谢恩,海莱万连忙拦住,回道:“同门之谊,这点小忙算得上什么?不过岑毅啊,你知道吗,你身上有着我师父的影子呢!”
岑毅奇道:“你师父?”闵三溯插口道:“就是你师爷牧云先生,家姓卫氏。”海莱万接着道:“我师父当年时常跟我讲起一个故事,我听了不下十几遍,现在我讲给你听。”岑毅点了点头,凑到跟前仔细听起来。
海莱万顿了顿,张口娓娓道来:“传说那春秋时期,有个国家叫晋国,国君号为晋献公,他有着文韬武略,治国有方,很快便将国家治理得非常富有而强大。他有个儿子名叫重耳,此人聪慧果敢,谦虚好学,又善于养士。”(岑毅问道:“养士是什么意思?”)(“就是将有才能有学问的人纳入麾下,养在府中作为己用。”闵三溯答道。)
“所以这重耳很快便将自己的势力培养起来,威望甚至盖过了太子申生。后来晋国发生动乱,申生被宠妃骊姬诬陷后自杀,而晋献公又新立骊姬之子奚立为太子,史称“骊姬之乱”,这骊姬又陷害起重耳和其弟夷吾,称他们将要谋反,于是晋献公便派人追杀二人,二人只能被迫逃往他国。重耳去了崔国,一躲便是十二年。(“果然女色才是祸国殃民的根源!”闵三溯愤恨地说道。)师兄这话很对,但是谁又能制治得了自己的色欲呢?”
海莱万咳了两声,接着道:“后来那夷吾在秦国的支持下回国夺过了王位,是为晋惠公。但他依旧不打算放过重耳,又继续派人追杀,重耳被迫再次踏上逃亡之路,期间他经过许多国家,这些国家的国君都不愿接纳重耳,重耳几度流离失所。”
“所幸重耳结识了一位义重情深的友人名叫介子推,他誓死追随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