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用,心里盘算道:“不行!一点要斩草除根,干掉一个是一个,不然将来寻仇的时候可就麻烦了!”于是手底下暗暗搓出最后一根“醉马针”来。
底下众人见状,纷纷焦急不已,可是树下个个带伤,实难越上树杈再战。都盼李文用能起身再战,于是秦子煜急叫道:“大哥,你别倒下呀,给苏五哥和红七弟报仇啊!”李善荣一听惊道:“报仇?难道他们……”秦子煜又哭起来,回道:“没错,二哥,他们……就是被这两个家伙杀害的!”李善荣只感天璇地转,悲痛涌入心间。刹那间,仿佛一股无形之力注入体内一般,李善荣大喝一声越上树梢,拦在了李文用身前,刘柄业又急又气,心道:“这些家伙个个怎么都打不死!于是发针射去,正中李善荣腹部,李善荣理都不理,红着双眼挥拳打来。
然而悲愤充斥了脑海,李善荣出招已毫无章法,破绽百出,刘柄业乘机鼓足平生气力,一掌挥向其胸口,又是“砰”的一声,李善荣口中鲜血狂吐,摇摇晃晃着向后退去,眼看便要跌倒摔落。刘柄业正要松口气时,却见李善荣强行稳住身形,直直地挺立着,刘柄业彻底傻了眼,“明明刚才那招是必死的一击,难道这些人真的是死不掉的吗!”树下三人见状已是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。
李善荣狂笑起来,笑声凄惨,喝道:“糟老头,知道我天理教的厉害了吗?杀我兄弟,我要你生不如死!”说罢挣扎着便向刘柄业扑来。
刘柄业此时已是气力全无,坐倒在地,眼睁睁地望着杀气腾腾的李善荣步步靠近。李善荣从腹部拔出醉马针来,随即扑倒在刘柄业身上,拿着针头便往其身上插。刘柄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,使劲推着李善荣,想要将其推开。
李善荣此时神志也逐渐模糊,一针一针的就是扎不进刘柄业肉体里,索性把针顶在胸口碎裂的血肉当中,然后用力一趴,只听刘柄业一声惨叫,那针竟直直插入了其右眼中,刘柄业捂着眼睛翻来覆去地挣扎起来,不多时便连同李善荣从树上滚落。
树下三人上前查看,只见李善荣长大着嘴巴,双眼无神,已然断气。而刘柄业神志尚清,挣扎着从怀中掏出解药来,便往自己右眼上撒去,谁知刚一触及眼球,那药粉竟“嗞嗞”地冒起烟来,刘柄业一只眼球刹那间变得血肉模糊,只见他将药粉一抛,随即跃起身来,双手狠狠扣着右眼眼球,几欲将其扣出,口中也是惨叫连连。原来这“醉马针”解药遇水便会变为一味腐蚀性极强的毒药,刘柄业情急之下忘了此着,不慎废了自己一只眼睛。
众人看着他这副惨状,都觉骇然。刘柄业撕扯着全身衣物、头发和胡须,将那“牧云仙诀”丢在一旁,然后将自己弄的面目全非,接着一头扎进了林子中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众人见到他这副惨样,也实不愿再去追杀。于是何志俯身抱起了李善荣尸首,孙子善上树取下了昏迷不醒的李文用,秦子煜则去拾起了黄布包裹和那瓶药粉。三人上前查看闵三溯等人状况,海莱万中毒已深,周身已然麻木,岑毅上前道:“三位哥哥,请赐我这师叔一点解药吧!”孙子善心底嫉恨岑毅,回道:“哪有那么好的事?这解药是我二哥折了条命才夺来的,你们一点代价都不肯出就想要解药,简直痴人说梦!”闵三溯冷冷地道:“那么三位想要我们出什么代价?”
秦子煜怒道:“还能是什么代价?我问问你,你把我那胡三哥怎么样了?两年了!快把他交出来,我们已经死了三个兄弟了,为了这趟我们豁出去了太多!”
闵三溯闻言沉默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