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‘事实’。我这血和她这奶,就是砸烂所有悖论的铁锤子。”
他抓过李清风手里的墓碑残片,那巴掌大的青灰色石头上,还能看见他当年用归藏剑刻下的歪字:“张超到此一砸”。此刻残片正发烫,边缘的裂纹里渗出暗红色的血珠,与他膝盖上的金属瘤子产生了诡异的共鸣。
“忍着点。”李清风祭出飞剑,剑刃在虚空中划出无菌结界,“截肢范围可能要到大腿根。”
“截你大爷。”张超把莹蓝色晶体按在金属瘤上,同时将墓碑残片狠狠摁了上去,“老子还要留着这条腿,陪阿萤去看新宇宙的第一朵玉兰花。”
接触的瞬间,三种截然不同的能量撞在了一起:机械癌的银白悖论流、墓碑残片的暗红血能、离乳晶体的莹蓝熵减场。张超感觉膝盖像是被塞进了正反物质对撞机,皮肉撕裂的剧痛里混着逻辑崩塌的眩晕——他看见无数个“自己”在眼前闪过:有的在哺乳长城内侧当监工,有的在子系宇宙帮肖红调试离乳设备,甚至有个穿着西装的“张超”正在给双生宇宙的新生儿讲“长城为什么倒塌”的睡前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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