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镫里藏身,险之又险地避开矛尖,同时反手一刀,如同蝎子摆尾,精准地削断了对方战马的前腿!
战马惨嘶倒地,那骁将也被摔下马来。
秦湘毫不停留,弯弓搭箭,回身便是一记连珠箭!
“嗖嗖嗖!”
三支利箭成品字形,瞬间封死了那骁将所有闪避空间!
那骁将刚挣扎起身,眼见箭矢袭来,目眦欲裂,只得挥矛格挡。
“噗噗!”两支箭被挡开,但第三支箭,却如同鬼魅般,穿透了矛影的缝隙,狠狠钉入了他的肩胛!
“呃啊!”骁将惨叫一声,战力大减。
“撤!”秦湘毫不恋战,立刻下令。
鹰扬锐士们趁机摆脱纠缠,如同潮水般向后撤退,很快便消失在茫茫沙丘之后。
此战,虽成功焚毁了部分粮车,击伤了北莽将领,但鹰扬锐士也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,可谓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秦湘知道,赫连勃勃已经开始认真对付她了,往后的破袭行动,将更加艰难和危险。
消息传回北椋王府,凌寒看着军报上“鹰扬尉伤亡近百,秦湘将军无恙”的字样,眉头紧锁。他能想象到流沙坡一战的惨烈,也能感受到秦湘面临的压力。
“赫连勃勃……果然老辣。”凌寒放下军报,眼中寒光闪烁。他知道,仅靠秦湘的敌后骚扰,难以彻底击退赫连勃勃,必须另寻他法。
而就在他苦思破敌之策时,王府之内,一场不见硝烟的博弈,也悄然展开。
这日,凌寒正在书房与兵部尚书张骏商议新型破甲弩的配备事宜,王府总管凌福却面色凝重地前来禀报。
“世子,王爷,府库那边……出了点问题。”凌福低声道,“按照世子之前批复的条子,需要调拨一批精铁和火油,送往西境军前,用以加固城防和制作守城器械。但……库吏回报,府库中符合规格的精铁和储备的火油,数量……对不上账,缺口颇大。”
“对不上账?”凌啸眉头一皱,“怎么回事?”
张骏也是脸色一沉:“王爷,世子,西境战事正紧,军械补给乃是重中之重,岂容出差错?!”
凌寒心中一动,敏锐地察觉到这绝非简单的账目问题。他沉声道:“福伯,详细说,缺口有多大?以往可有类似情况?”
凌福擦了擦额角的汗:“回世子,精铁缺口约三成,火油缺口近五成!老奴已初步查过,近半年的出库记录看似完整,但经手人……多是周文渊周长史安排的人。以往……以往虽有损耗,但绝无如此巨大的缺口!”
周文渊!那个在朝堂上被凌啸父子联手打压下去的长史!
凌寒与凌啸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冷意。韩束的钉子,果然开始作祟了!而且选择在这个关键时刻,在军械补给上动手脚,其心可诛!
“好一个周文渊!好一个韩相!”凌啸怒极反笑,“真当我北椋王府是筛子不成?!福伯,立刻将涉及此事的库吏全部控制起来!严加审讯!张尚书,你亲自带人,盘点府库所有军械物资,我要知道确切数目!”
“是!”凌福和张骏领命而去。
书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。
“寒儿,你怎么看?”凌啸看向凌寒。
凌寒目光冰冷:“这是韩束的报复,也是试探。他不敢明着截断我军补给,便用这种阴损手段,拖延、克扣,试图影响西境战事,削弱我北椋实力。同时,也想看看我们父子,会如何应对。”
“你觉得该如何应对?”
“查!一查到底!”凌寒斩钉截铁,“不仅要查府库,还要查所有与军械粮草相关的环节!正好借此机会,将韩束埋在北椋的钉子,好好清理一番!至于短缺的物资……”他略一沉吟,“一方面,责令周文渊限期追回,若追不回,便用他的家产填补!另一方面,我立刻起草文书,以王府名义,向北椋各大商会紧急采购,价格可以上浮一成,但质量和交货时间必须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