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限,核心机密显然掌握在幽泉那样的高层手中。但即便如此,他供出的信息也已经足够惊世骇俗。
“王爷,奴才知道的全都说了!求王爷开恩,饶奴才一命吧!”余公公磕头如捣蒜。
凌寒看着他,眼神冰冷:“你的命,暂时留着。还需要你当面向新皇,把这些话再说一遍。”
余公公顿时面如土色。向新皇坦白?那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?新皇怎么可能容许知道这么多皇室丑闻和惊天秘密的人活着?
“王爷!不可啊!新皇他……”余公公还想哀求。
凌寒却不再看他,起身走出了密室。他知道,余公公这个人证至关重要,必须用在最关键的时刻。现在,还不是把他抛出去的时候。
门外,墨尘迎了上来。
“王爷,问出来了?”
“嗯。”凌寒揉了揉眉心,将余公公的供词简要复述了一遍。
墨尘听完,脸色也变得极其凝重:“寂灭之门……这些疯子!王爷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登基大典后天就要举行了。”
凌寒走到院中,看着渐渐升高的日头,眼神深邃:“萧景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永济坊发生的事情了。曹安那个老狐狸,为了自保,肯定会把锅甩给‘韩党余孽’和‘妖人’,但萧景禹不是傻子,他肯定能猜到更多。”
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一抹冷意:“他现在比我们更着急。一个被邪灵附体的‘三皇子’流落在外,随时可能爆出惊天丑闻,甚至威胁到他的皇位。他现在最需要的,是稳定,是尽快名正言顺地登基,掌握大义名分。然后,才能调动整个帝国的力量,去对付青冥和那个怪物。”
“那我们……”
“我们去见他。”凌寒果断道,“以摄政王的身份,入宫‘汇报’永济坊平乱事宜。顺便……看看这位即将登基的新皇,到底想怎么下这盘棋。”
……
皇宫,御书房。
萧景禹脸色阴沉地坐在龙椅上,下方站着脸色苍白的曹安。
“也就是说,你们不仅没能杀了凌寒,没找到三弟,反而损失了朕……孤大半的隐秘护卫,还惹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‘三皇子’和一个来历不明的老道?”萧景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。
曹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冷汗涔涔:“陛下息怒!老奴……老奴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!那地宫里的怪物实在太过厉害,非人力所能敌……凌寒他……摄政王他也差点折在里面……”
“摄政王!”萧景禹狠狠一拍龙案,震得笔架乱颤,“先帝真是给孤留了个好‘辅政’啊!”
他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杀机闪烁。地宫的事情,曹安虽然极力掩饰,但他如何猜不到,曹安肯定存了趁机除掉凌寒的心思。只是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而让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被动。
现在,一个处理不好,皇室尊严扫地,他这皇位还没坐上去,就可能面临巨大的危机。
“陛下,”曹安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说道,“当务之急,是后天的登基大典必须顺利进行。只要陛下名分已定,掌控大局,到时候再调动大军,清查妖人,无论是那个怪物还是北椋王,都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门外太监高声禀报:“启禀陛下,摄政王凌寒求见!”
萧景禹和曹安的脸色同时一变。
他来了!来得真快!
萧景禹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杀意,整理了一下表情,沉声道:“宣。”
凌寒大步走入御书房,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亲王常服,但眉宇间的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却难以完全掩饰。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曹安,目光平静地转向萧景禹,拱手行礼:“臣,参见太子。”
萧景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,抬手虚扶:“摄政王不必多礼。孤听闻昨夜永济坊有乱党作祟,摄政王亲自带兵平乱,辛苦了。不知情况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