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颤巍巍”地行礼,在太监的搀扶下,一步一挪地离开了慈宁宫。
看着凌寒“虚弱”离去的背影,萧景禹脸上的平静瞬间消失,化为一片冰寒。
“母后,您看他……”
太后端起茶盏,轻轻吹了吹浮沫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:“是真病还是假病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老三确实在他手里,而且情况比我们想的更麻烦。那邪物……是个大患,但或许,也能成为一把刀。”
“母后的意思是?”
“寿宴之上,见机行事。”太后放下茶盏,语气平淡却带着深意,“若能借此机会,将那祸水引向该引的地方……或者,让他和那邪物,一同‘病逝’在众目睽睽之下,岂不干净?”
萧景禹眼中精光一闪,缓缓点头:“儿臣明白了。”
而另一边,坐在回府轿中的凌寒,也缓缓睁开了眼睛,哪还有半分病态,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。
太后寿宴……看来,这场注定不平静的宴会,就是他下一步破局的关键战场了。
只是,他隐隐觉得,太后和萧景禹的谋划,恐怕远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