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发自肺腑的疑惑。
“传书来的心法师兄已经都练完了。”韩临回答。
挽明月眼风瞧他还在记他的弱点,恼火异常,反过头来把火撒韩临身上:“叫这么亲啊,上官阙又不是你师父的徒弟。”
“你有病啊?我师叔的弟子,我这么叫不行吗?”韩临又一刀砍在他腰间。
“做他的跟班你真是赚了。”挽明月捂着被木刀砍中的腰,要韩临也不痛快。
韩临拎着木刀骂骂咧咧又追着他砍起来,上官阙倒靠坐在柳树底下抿嘴笑。
起初临溪这个地方生态很平衡,有武功高出风头的,有相貌好出风头的。可上官阙一来,破坏了平衡,武功高相貌好,几乎占了这块地方所有的风头,女孩子们心仪,男孩子们敬仰。风头太过便容易让人看不顺眼。
好不爽啊。
挽明月简直受够了自己去找韩临比试的时间被摸透,师姐师妹们给自己塞东西吃,而后托他带信带小玩意。起初顺路倒是顺手帮了忙,毕竟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,后来渐渐地,他甚至要带一只小包袱背着过来。
韩临见了总嘲笑:“哎呦,我们临溪的信客又来了。”
挽明月把包袱解了往他身上一扔。
韩临将将接住:“你干嘛啊。”
“都是给你师兄的,不给你我给谁啊,他天天练功着了魔似的,除了你是有谁能接近他?”
韩临重塞给他:“那待会儿他不就过来了吗,师姐们要是知道我又替你师姐师妹送这东西,该拧我耳朵了。”
这厢路过几个女弟子,往他们这边看了几眼,韩临忙往后撤,离那包袱远些,撇清关系,干笑着叫了声师姐好。
挽明月一点他额头:“你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。你长得也不难看啊,天天窝囊成这样。”
韩临反口问他:“你长得也不丑,你是有消息了吗?”
“那谁让临溪这地方的都被你师兄迷得五迷三道。况且现在又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,我又不是你。”
韩临反驳:“我又怎么了?”
“喔——也不知是谁,每次追我到我们道观,老是变着法绕远路,去看我们贺师姐。”
韩临耳朵噌得红了。
挽明月心道:“他不会真以为我看不出吧?”口上却依旧笑着打趣他:“你倒也还挺会看,贺雅是临溪最漂亮的女孩子。”
话说着,想起同住的兄弟正为情所困着,挽明月道:“唉,你知道什么讨好姑娘的法子吗?我有个兄弟死活追不到。”
“花啊,送花。”韩临还是老实告诉了他,见远处上官阙往这边来,远远叫了声师兄,这才又说下去:“我爹以前每次种地回来,在路上就折点花带回来给我妈,出去赶集也会买几枝平常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