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抓着他的腰也不依不饶附和着说教起他。
韩临听见身后也掺和进来,歪头,又一肘招呼过去,挽明月伸双手去握住他的后肘。
“祖宗诶,你轻点,你要我死么?”
正说着,前面突如其来冲出来条狗,韩临慌忙勒住马缰,挽明月两手没来得及再抓住他,一下给带得飞摔出去。
这厢上官阙也勒停了马,翻身下马,看着脚边的挽明月,没忍住笑:“摔得还挺是时候。”转身对身后的韩临道:“客栈到了。”
这时,头顶上有姑娘紧张道:“有没有伤到哪里了呀?”
挽明月刚要说话,就给嘴边的土呛得咳了两声,从地上爬起来,抬脸笑说:“没事。”
却发现眼前花容失色的小姐怀中正抱了只小狗,那花色,看起来是造成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。小姐一脸要哭了的神色,仔细翻看,待逐一检查过一遍,低下脸去亲亲小狗的额头,轻声说幸好没事,接着揽着小狗朝不远处的马车跑去。
话全堵在喉咙里,脸前伸来一只手,他顺着手臂看过去,是牵着马的韩临。
挽明月神情复杂。
“起来啊,你要实在喜欢坐这里,等咱们比完了,我给你钉个凳子天天坐这里。”韩临目睹了一整场他的自作多情,见他发愣,一脸的幸灾乐祸。
这话招得前面跟小二订房的上官阙都分神,回过头来撇着嘴角笑。
挽明月一巴掌拍在韩临手上,韩临吃痛,歪牙咧嘴说:“我好心扶你,简直不识好歹。”
挽明月爬起来拍着灰蓝道袍上的灰,白他一眼。
韩临甩着给他拍疼的手,大声说:“改天你自己骑马回去,我才不带你。”
大马路上,他俩这么一闹,四周的人都往这边看,挽明月微红脸回身:“谁要你带!”
“那真是见了鬼了,看来我一路上是带了什么来?”韩临故意把声音越说越大:“谁能想到轻功那么好的人,骑马都不会。”
挽明月丢不起那个人,决定及时止损,不和他过多纠缠,侧脸躲着众人的视线去订房。
挽明月不是不会骑马,只是在马上颠来颠去头晕,倒是能将就着走,可他头昏握不准方向,慢吞吞的。用轻功,从临溪到洛阳不知要废多少双鞋,显然不现实。他师父给他匹温和的马让他边骑边适应,说又不是多难的事,哪怕刚开始慢点呢,于是他一众师兄弟人都走很远了,他还在后面溜着,给晚出发好些天的韩临和上官阙追了上来。
挽明月刚开始不知道他俩为什么那么晚出发,后来从俩人路上的只语片言里听出来,上官阙本不想来这次的龙门会。理由他们两个都没有提。最终是韩临缠着他,说想和师兄一起,和师兄一起他不紧张,上官阙才答应的。
那匹温和的马一般跑得跟头驴似的,偷跑倒快如疾风闪电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