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上官阙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?”
看来分开了,他想。
韩临垂头丧气地摇头,说没什么。又说,“明天我请一天假出去看看,你喜欢什么样的东西?我去给你挑个礼物。”
“我们之间,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必要,这碗面就够了。现在都忙,又都知道江楼主放纵你,不要落了人口舌。”
听他这样讲,韩临没必要说对外人讲的场面话,就顺了他的意思不提。
花剪夏这年只在洛阳留到三月初,之后就回了长安。
上官阙那时候就猜到了,今晚在韩临这里下了定论。
上官阙仰头望着满天的星辰,晕沉沉地想,这份礼物,很合他的心意。
后来有一两年的时间,韩临显然是想挽回她,补救这段关系。但不爱你的女人,是可以把狠做到一种程度的。
他估计韩临寄去长安的信,花剪夏读得,甚至不如自己认真。
不像几月前同住,韩临夜里写信总要写一份草稿再腾抄一份整齐的,草稿在当晚就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,很好找。他劫那些寄往长安的信确实废了些心思,所幸那些信的封口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