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闲。”挽明月没留情地打破他的遐想。
门上的正字写到第五个,有天挽明月回来,发现韩临靠在床上缝东西,定睛一看是两个兔毛的扁团子。挽明月只当他一个人闲极无聊,烧水做饭去了,炖野菜粥的间隙过去给韩临换伤口处的药。因为那只寒冰蛊的关系,他这伤愈合得慢,挽明月总担心伤会演化出冻疮。
每天晚上要搂着,又要换药,韩临赤裸着上半身挽明月看多了,可每次看,都赶场似的快手快脚,韩临当是自己身上太凉,冰着了他的手,很不好意思。
韩临骨头硬,腰却韧,腹上肌理结实,腰线在最恰当的部位收窄,躺着时,两侧突起的胯骨将衣料撑出一段中空。
世间很多事,最烦留有余地,令人心痒,却最是做不得。就如当前,这点余地,好像诱着人将手沿小腹滑入那段空隙。
韩临解开衣裳半敞着怀,在他拆纱布的时候又去玩那只兔毛团。
敷药的时候挽明月故意重了点,韩临针一歪叫了一声。
“今天怎么不理我?”挽明月说。
“在忙。”韩临扬了一下手里的兔毛球,“给你缝个耳套,你耳朵都冻成什么样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