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,她一刻都不愿与它共存。她宁愿去死,也要让它永远离开自己的身体,让它去死。
这个故事,从上完药讲到吃饭,又讲到关灯睡觉,断断续续讲了很久。
韩临听完沉默了很久,“所以你每年清明都要去一次汉口,是为了林姑娘?”见他点头,韩临又道:“明年清明,要是有空,我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挽明月搂紧他,说:“好。”
他又问那你从前叫什么。
挽明月鼻尖与他鼻尖抵着,轻轻笑着说:“老土匪的名字加一个数字,有什么知道的。再说了,我喜欢我现在这个名字。”
他自然隐瞒了一些,比如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。他说他是见围山,在绝境处自尽死的,他只是捡了那把匕首。比如那些金子,比如更深一些的,绝不可以说出口的。
今年清明从汉口回来的路上,他去了一趟他出生的那座山,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棵刻有“柒”的树,现在来看,那个柒字写得仍很漂亮。他在树下挖出那袋金子,用几根金条在长安黑市买了一把早就看中的好刀,剩下的都存到银庄里。
那把刀因为很多原因,迟迟没有送出手,等送出手了,因为太贵重,对方收起来不肯用。
这段时日,挽明月为韩临劈柴,做饭,喂药,换药,挽明月自己都打趣:“我好像个照顾卧病在床妻子的丈夫。”
韩临很感谢他的照顾,竟然笑着顺着他的说辞给他补充:“倒霉的丈夫。”
挽明月哼哼了两声:“心甘情愿的丈夫。”
韩临哈哈笑着,笑得牵扯到伤口,又皱着脸喊痛痛痛。
挽明月把他扶到床沿坐下,脱掉他厚厚的棉袜,按着他的两足浸到热水里,撩起烫得手直发红的热水,往韩临脚面上泼,两手搓着,为他洗脚。
韩临的双脚是男子的脚,挽明月洗的时候不免自哀,没天理,怎么有人连脚都长得这么俊气。
韩临小腿长,足踝瘦,虎口贴着圆润的脚跟,一手足以轻巧的圈住他的足踝,甚至能留出些空隙来。但挽明月少时给这双脚满山头追过,知道这样瘦的足踝若想,该是多有力。
想来当年他也这样握过韩临的足腕给他正骨头,依稀记得那时也细瘦伶仃的,这么多年,人长高这么多,踝骨倒是没粗多少。
但韩临现今放松的很,这双脚温驯的飘摇在冒着热气的水里,任挽明月摆布。
韩临双脚冰凉,靠近了,热水就不显得那么烫,挽明月给他洗脚时细致的揉过每一个足趾,每一道足缝,脚踝圈量着玩了好一会儿,直到去搔韩临的脚心,韩临才轻轻踢水抗议——
“你玩够没有?”
挽明月把他双脚从水中捞起,放到膝头的干布上擦拭,笑着歪头去擦脚上的水珠,轻轻叹了一口气,显然是没玩够的样子。
韩临知道挽明月又是做给自己看,逗自己玩,轻轻拿擦干的裸足去搔他腰间的痒痒肉。
挽明月发痒笑着,两手准确无误的捉住调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