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是我。
韩临麻利下床去给上官阙开门,见他提着灯,大氅内只穿一件亵衣,拉他进来,反手插上门栓,轻声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拍掉一肩的雪,上官阙揭开灯罩,手放到烛火上取暖,说没什么大事。
韩临松了气,翻出只暖炉塞到上官阙手里:“没事过来干什么,怪冷的。”
“有些话,没办法同外人讲。”上官阙略低脸将眼望着灯芯,灯烛将他本来美得极凶的面目照得柔静,他轻轻一吹,将里头的蜡烛吹熄了火。
韩临倒杯热茶递过去让他暖暖,“你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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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不喜欢女人。”
外面一声崩裂巨响,积雪压断了树枝。
也不知道给哪个吓住了,韩临差点没把瓷杯捏碎。
上官阙接过茶,笑说:“不过我也不确定。”
韩临显然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,站起身来踱步,说:“今天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个了?”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