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时消失了,他咬紧牙关吸了一口气:“我没事。”
……
因为他的缘故,清理半天终于结束,韩临心里也觉过意不去,待手指出去,绷了半天的弦终于松了些,心情顿时开朗,夜本就深了,刚松下劲,困意紧接其后袭了上来。睡意朦胧间他见上官阙低眉擦净手指的残污,吹灭灯,合衣躺回床上。
半天,恍惚将入梦,忽听得门响,韩临警惕睁眼,外面皑皑雪色映出他师兄的面孔,像古园夜游的灵魅。
外头雪大,才一开门,内里被吹进些许雪屑,扑了上官阙一身。韩临以为他要回去休息,没问话,合眼又睡了过去。
次日韩临习惯醒很早,睁眼一看,身旁是师兄,他有些迷糊,竟然下意识开始想着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场梦。他心存侥幸,坐起身去穿衣服,只当昨晚是场梦,下床时腰部以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