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久的雪,雪人都堆成了两个,回去时手寒得堪比坚冰,平静得不至于在人前显露,却在借漏进的雪色看清韩临睡脸的那一刻,心头心绪又袭了上来,全身都兴奋的发着颤,在门外站得浑身凉透才回去睡。
在姑苏那十日很悠闲,尽管婚事没成,顾徒也好生招待他们到离开。原本这次休息似的一行该舒服得很,回程却出了状况。
滁州正流窜着一伙辱人青白的采花贼,练的是失传已久的阴阳采补禁忌之术,他们偏巧路过,正好端了这窝心术不正的人。
有上官阙在,能换七八种方法活捉他们,但毕竟暗雨楼此行人少,找到采花贼的巢穴就在临近的山上后,直接让韩临过去,干脆的斩草除根全杀完。
都是些三脚猫工夫,邪术对韩临也不管用,一刀一个,没多时山上便没了男人。正要走,听得女子的呜呜声,循声发现一处地窖。韩临和同行的人一起把石作的窖盖抬开,往内一看,具是正处妙龄的姑娘,都给挑了脚筋绑了手封了嘴。
“作孽啊。”
韩临说着,跳进窖里,将姑娘一个一个扛在肩头运上去。
姑娘都给运出来后,大冬天的,韩临一身衣裳都湿透了,与人纷纷把姑娘抱上马车,又差他们先把这些姑娘运到山下上官楼主那里,等楼主想办法找人来认领。
冬天山上颇冷,一身衣裳凉了冻人。韩临便进到附近屋子,想寻几件干燥衣裳换上。一进屋却又听见女子哭叫,忙听声找过去,在床底下看到一个花容不整衣衫凌乱手脚都被捆住的姑娘。
韩临忙拉她出来,解了她身上的绳子,道你脚筋没被割,快些下山寻父母去吧。
那女子像是后怕,哭得梨花带雨,一双手死环在韩临脖子上不肯放。
韩临拿她没办法,说你先松开我,听我说,外头的人我已经全杀死了,别怕,你没事了。
女子仍是不放,韩临直给他勒得喘不上来气,正要使手劲将她剥下来。女子哭着抬起一张满是泪的脸,忽然从口中吐出一阵紫烟,正朝韩临面门喷去。
韩临此时屏息已来不及,吸了大半口烟,同时顿觉身上一紧,被锁倒在地。
女子四肢锁紧他,脸上浮现出媚笑,对他道:“你见过采阳姬吗?”
头给撞得发晕,韩临躺在地上苦笑:“今天第一次见。”
女子咯咯发笑,对他讲,姐姐看你长得俊,待会儿采完留你一命,下次遇见姐姐记得逃得远远的。
韩临笑:“谢谢姐姐。”
女子低下身,鼻息喷在他的脸上,一双媚眼勾着他。
韩临也朝她笑着,在女子要吻上来时,一把掀翻女子,干脆地拧断了她的脖子。
从地上爬起来,他揉着肩望了一眼地上的女尸,摇头道:“可惜没下次了。”
衣裳也来不及换了,韩临四下搜刮了一通这几间房子,确保没再藏一个漏网之鱼,临走前一把火烧了这巢穴。
他使轻功护送着马车下山,路走到一半就发觉身上一阵热,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