缕的黏在颊侧、鼻边、颈上,鼻尖、下颌皆聚着水,不时下滴,在水面上惊起圈。他脱衣的动作分明与以往别无二致,却因为眼里的笑,显得像是勾引。
青天白日里,沁骨清水中,平故生出一种旖旎。
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韩临耳朵烧了起来,埋在水里喝了好大一口水,给呛住,出水来借着咳嗽避开上官阙的注视。
所幸屠盛盛回的快,把衣裳放在岸边,又一溜烟的跑了。
上官阙坐在岸边擦颈上的水,交代韩临:“回京路上,屠盛盛找你比试的时候,记得收力。”
韩临也出水,去穿自己的衣服,问说:“为什么呀?”
“总要给他些希望。”
少年不明原因,比试完总兴奋笑说刀圣也不过如此,你比五年前没长进多少嘛,师父当真是在吓我,再过两年,再过两年我一定能赢过你!
等到少年到京城领到一身暗雨楼的装束,在练武场与笑眯眯的韩临比试,摔得一身泥,这才搞明白其中的圈套,痛斥哪有你们这样把人骗进来的!
凑巧那天舒红袖从舞坊回来到练武场寻韩临,来得晚,只听到屠盛盛无缘无故骂韩临,俏白的脸一下子黑了半张。
屠盛盛是按接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