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次深呼吸,咬唇,想止住,却怎样都不奏效,无奈只能翻过身,将脸埋在枕中哭。
上官阙坐起来,轻拍着韩临的肩背:“你累了。最近也没什么大事,你这一阵留在家,教教屠盛盛,多陪陪红袖。”
这晚后韩临就回到京郊的湖上,他每夜都去青楼。
隔了五天,上官阙带舒红袖到船上看他。
二人到时,韩临倚在船头,正翻着一本书看。见有来人,合上书,下船来接他们。
舒红袖到船上时留意了,韩临方才看的那是个话本,封皮都掉了一半,仅剩的半张封皮沾了茶渍和油污。
韩临解释:“向附近客栈说书的借的。”
红袖来的次数不多,仍是很新奇,到船舱里摸摸这个,碰碰那个,还挤去和韩临一起钓鱼。韩临教她如何垂钓,她竟然钓上一尾不小的。
韩临不住夸她,说我都还没钓到过,你真厉害。说罢,下船剖鱼刮鳞,又去摘了些野菜回来,取出早晨吃剩的两块嫩豆腐,炖了一锅鱼汤。
炖汤时屠盛盛骑马过来,给上官阙递消息,嗅见味,不肯走了。他们说完话,汤也炖成,韩临去临近的饭馆要来一锅白饭,招呼着四人分吃了。
吃时向韩临向屠盛盛高兴地说:“这鱼是红袖钓来的。”
舒红袖很高兴,她从前的父亲从未如此过,她在他眼中只如一件能带来钱财脸面的物品,不像现在,她听出韩临口中的骄傲。
屠盛盛吃饭时看着炖汤的火炉子,惊奇道:“副楼主不怕这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