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桩的纤绳,问:“不怕大半夜绳子断了?”
“还真别说,前几天下大雨,断过一次,断的时候没醒,白天才发现。”韩临指着湖心,“船都飘到那里去了。”
“你这点警惕怎么能行?现在这么多人想杀你。”
“那晚太累了,平常不这样。而且我也不怎么待在这里,这几天是闲了。”w?a?n?g?址?发?b?u?Y?e??????ù???è?n?Ⅱ???????????????
韩临说着,突然发觉挽明月坐得很不方便。床上只放了一张矮桌,他腿长得过了头,没地方搁。
韩临想了半天办法,仍是处理不了,提议说:“这边有个饭馆,我带你去那里吃吧,你坐这上头伸不开腿,半天该麻了。”
挽明月说不用麻烦,本身就是想来你住这地方瞧瞧。
“你是不是又高了,天啊,你都二十三了,怎么还在长个儿。”韩临拿来两只酒杯,解下只酒囊,举着问:“来点?”
“不了。”挽明月推手,又问:“骑马来的,这几日赶路,一早就得喝防晕的药。这么一喝酒,上马指定要晕,药白喝了。”
韩临笑着去给他煮茶,“你天天到处跑,再不适应骑马可怎么办。”
“走一步看一步呗,没办法。反倒是你,”挽明月笑说:“你师兄真舍得差使你啊。”
韩临给自己斟了一满杯,一仰头吞下,方入口神情很痛苦,蹙着眉咽下,而后显得很舒坦,笑说:“楼里人少,没办法。副楼主又不是只挂个名,一直都不是闲差。”
挽明月见他那番模样,一时好奇,借了他的酒杯抿了半口,辣嗓子,咳了半天才缓过来。
“这酒你少喝的好。”挽明月提醒他,“伤身体。”
“就图割喉的疼,叫自己别轻敌。”韩临说着,起身,踩着晃悠悠的船到岸上去,从泥里挖出一坛紧封的酒。
挽明月眼尖,瞧见湿泥里掺着暗红的血。
韩临抱着酒坛重上船,拆了封,重给自己满上,说平常怎么能老喝那个嘛。
挽明月笑着看他忙完,才道:“花剪夏和姚黄都是你一个人出的手,听闻没一个过百招。那些人哪够你杀的。”
韩临沉着眼睛,没有回话。
“其他人都不好跟你说。当然,我这个立场,说这话,也有点挑拨离间的嫌疑。但我们是朋友嘛,还是得讲——你不高兴,可以不做。”挽明月对他说:“何况,你和花剪夏……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韩临忽然抬眼,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。
他好像很紧张。
挽明月其实有些不清楚,韩临问的是他杀旧情人的,还是花剪夏与那个养女的,又或是两者都有。
花剪夏和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