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心上一跳,却只劝说:“皇帝公主都有烦心事呢,他有多正常。”
宋恋又挽着她的手臂同她讲韩临如何下手准稳的想剜了白梦的眼。
眠晓晓瞟了一眼远处站着跟宋老夫人说话的青年,撇撇嘴:“他倒挺聪明,知道什么解决方法最永绝后患,下手也怪狠的。”
对那两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放纵。她在心里翻着白眼补充。
酒足饭饱大家散局,眠晓晓虽嘴里与宋恋说着,自己还想多活几年,不想招惹韩临,却在出巷口时掀帘叫住骑马的韩临,在马车上同他讲:“去散花楼坐坐?”
韩临勒马,问:“有事?”
眠晓晓找了个借口:“复诊嘛。”
虽是借口,眠晓晓也很有医德地诊了脉,做了医嘱,说他身体有些虚,兴是累的,要多修养,补一补。
“跟你师兄说这几个月让你好好养养,你心有郁结,这身体也不知怎么又累坏了。”
韩临只一味说好,眠晓晓怀疑他是敷衍自己。
拉他来本是想说挽明月的事,却没想到,他自己先提了。
“燕子这两个月要接任无蝉门门主的事,属实吗?”
眠晓晓没想到他一问就问这样一个大消息,团扇掩住半张脸,笑说:“怪不得说你的病你那么不耐烦,今天是来套我话的呀?”
韩临并没有想和她开玩笑:“我可以买。规矩我懂。”
“那倒不用,这事天下都传遍了。把这消息卖你,拉低我散花楼消息的要紧分量。”
韩临追问:“所以是真的?”
眠晓晓点头。
韩临垂下眼,很久都没说话。
眠晓晓见他如此,想起饭桌上他问挽明月在不在山城,道:“你这次想去找挽明月,不是顺道吧。是为了这事?”
韩临抬了一下眼,随即又低下去,没有讲话。
眠晓晓又笑着戳他痛处:“你舍不得这个朋友,担心他做了门主,与你划清界限?”
韩临依旧沉默着。
网?址?F?a?布?y?e?ì????ü???ε?n??????2?5??????o?m
半年前眠晓晓也给他看过病,那时候的韩临爱说爱笑的,真是个招人喜欢的英俊青年,短短半年而已,他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——刀平放在两腿上,头沉沉的垂,脸上神色好像到了暮年。
眠晓晓有些可怜他,决定还是积点德,开解道:“你别担心这种不可能的事。他做副门主也没见跟你划得多清,前一阵不是才刚去看过你吗。”
“我师兄和易梧桐,在担要任前,也丝毫不抵触无蝉门。后来的事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