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床上原来有两条被子,都是夏天的薄被。本来韩临睡一条,挽明月睡一条,半夜兴是太冷,又寻不到厚被,干脆两条夏被叠起,韩临和他挤到一起了。
醒来时,便是韩临搂住自己腰,把脸埋到自己怀里的姿势。空气寒凉,两条叠起的夏被几乎不管用,挽明月露在外的肩臂有些酸寒。但怀里却很热,好像抱着春天的日头。
春天的太阳,最容易唤醒春心。
心给春日烫得猛跳起来,挽明月伸手,去探他的额头。
“我没事。”韩临出声。
挽明月却没收手。好在没患伤寒。
这是雪山留下的习惯,从前醒来第一件事,就是去试韩临的温度,深恐怀中人被寒得断了气。
“你往我怀里钻得倒是挺熟。”挽明月回搂他。
韩临缩在他胸前嘀咕:“半夜冻死人了。你一个门主,屋里怎么连床厚被子都没有?”
“前几天才从琼州岛回来,给留在理事堂,一直没走开。山城也是近两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