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如此想着,不知不觉间,受阻无法进入,才唤回挽明月的意识。
挽明月俯视摆出的这副架子,冷眼看着他的努力,并在接下来毫不温柔的进去。红色很快顺着相接处溢了出来,挽明月抓过衣服垫到韩临身下,以免床褥蹭上血。
这期间韩临一声都没有吭,只是很乖的伏在床上,任由挽明月摆弄。
进去后挽明月缓了一会儿,趴在韩临身上休息,就在他耳畔呼吸。
呼吸扫在耳边很痒,韩临偏了偏头,不禁多说一句:“你长这么高干嘛?”
在此之前,挽明月一直以为韩临是喝多了酒,醉的,所以安静,所以乖顺。韩临对他很少会安静,在床上想必也不会。
如今幻想破灭了。
韩临听到耳畔的挽明月笑了一声,话里却没有笑意:“可我看你好像很习惯。”
韩临立即不说话了。
他很快就知道这只是开始。
因为疼,韩临原来是抿着嘴唇,后来变成紧咬着牙,最后为了不叫起来,不得不去咬住枕头。
咬了半天,涎水濡湿了一大片棉布,他侧脸都粘得湿漉漉的,却似乎要与他作对一般,枕头突地被抽走。
韩临伸手去抢,却被按紧腰,立即又陷进床里。他疼得有些喘不上来气,只能抓着床单,在间隙里贪婪地吸着气,偏着脸,透过脸边的发丝,去看被挽明月随手扔到床下的枕头。
挽明月冷眼看着韩临这副模样。
他没有想到,韩临的确就这么乖,顺从得像一只兔子,流了血,疼得嘴唇发白,也不吱半声。还逆来顺受的同他说笑。
很为他人着想。
挽明月最烦在床上遇见这样的人,顶没趣味。
这还是韩临吗?
很多人是绵软的,韩临不是,韩临硬,浑身骨头都硬,又因为强,没人敢惹,从小到大都圆和不起来。
以前抱在怀里,给骨头咯,靠近了,被吵得耳朵疼,都很让人头疼。这种不舒服点到为止,并不会叫人反感,久了,反倒让他对这种不舒服上瘾,觉得结结实实的,欲罢不能。
对于挽明月而言,韩临不一样,韩临是特别的,韩临让他觉醒了很多。
小时候就是,每每惹韩临生气,招韩临满山抓着木刀来骂,来打,他就有种奇异的兴奋。
大概两年前,挽明月梦到过韩临,梦的内容很不堪,他被韩临踩着那里。
醒来后发觉痕迹,挽明月确定了,自己脾气里带点犯贱。并非神经质的受虐那方向的,多数时候也只把这点表现在床上。
他喜欢野的,脾气差一些的人,这很助他的兴。
在山城锦城,挽明月连麻将都没兴趣打,平常戒酒不赌,常被眠晓晓问你活着图个什么劲。
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