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给男人搞了一年,以后不知道还要被搞多久,甚至越来越爽这事,太不要脸了,韩临根本不想讲出来。
至于睡女人,偶尔恍惚,眼前出现上官阙的脸,不止不会吓到,还会更来感觉这种事,韩临准备把它带进墓里。就算好看,那也是他师兄呀,他这是被弄得人都晕了。唯一坚定想的,就是他这种人,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的女儿、别人的妹妹好。
童年的一半在乡下泥地里滚,一半四处逃荒讨生活,韩临错过了观念被捏塑最好的时期。后来在临溪,谢治山也是口拙的人,只用命他背书的方式教他仁义礼智,作用很有限,不过总算是赶上了人成型的最后一段时期,令韩临记住了故事里什么是好,什么是坏,什么不可以做。
总归最好的时期已经过去了,这个孩子见惯了苦,连死都见得一点不奇怪,被经历锤炼得性子麻木,因为这些,到后来韩临也没成为道德观念强的人,是非观很朴素。
第一次杀人所有人都犯恶心,连上官阙都变了脸色,只有韩临仗着那天饭堂人少不挤,一口气吃了往日的两倍。这件事后来也被当成罪状,成为人们控诉他冷血的力证。
韩临只在乎自己认为重要的人,比如师父,比如师兄,比如朋友。尽管韩临手上的人命数不胜数,让他去杀朋友,他还是挣扎好久。
人终究有软肋,比如韩临唯独在乎家庭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