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!”
说完捂着左脸颊嘶了一声。
上官阙转过脸,瞧见他肿起的左脸,皱眉:“你这是又掏马蜂窝了?都跟你讲了,别去碰那窝蜂,刚给你端了家,他们是没日没夜得多久才能给你再采来一巢蜜?”
“我没有,你上次骂完,我就没去了。”韩临捂着脸被教训,怕牵扯住伤口,慢条斯理地说:“牙床上新发了颗牙,有点尖,给里头划了道口子。原来想着几天就能好,就没管,这几天应该是没睡好,”说到这里瞪了一眼挽明月,才又接着说:“不仅没好,还更重了,今天早上起来,脸就肿了,嘴动一下都疼,两顿饭都没好好吃。”
挽明月笑着让他张开嘴,瞧了一眼,神色上的幸灾乐祸才收了:“你这真不轻,怎么熬的啊,我回去给你拿点药吧。”
上官阙这时候也撑开韩临的嘴看了一遍患处,叹了一口气,又数落了几句韩临,见挽明月要往回走,便道:“不必了,我那里有治这个的药,给他撒几天就没事。”
下午撒过药,晚上韩临乖乖跑到上官阙屋里,去把晚上的药撒了,又吞了几粒清热去火的药丸。那时候韩临还不抵触药,那治溃疡的药洒在创口极大的患处,本该很疼,可韩临给掰着下巴,都没怎么叫,还说:“这药粉后味有点甜。”
上官阙专注上药:“我娘专门调的,我喜欢甜味。”
之后韩临便一双眼睛望着给他上药的上官阙。
上完药了,韩临坐在粗木凳子上,笑着说:“师兄,你的眼睫毛好长,比我妹妹的都要长好多,也比我见过的好多姑娘的长,刚才好几次扫到我的鼻梁上,我好想打喷嚏,但是都忍住了。”
那个年头上官阙还有点嫌他吵,从小到大给夸得早腻了,韩临肚子里没几两墨,也说不出什么新奇独到的,便道:“刚上完药,现在闭嘴。”
韩临于是就不讲话了,看着师兄翻箱倒柜找东西,之后靠在床头看了几页心法,又运了几次功,后又写了一封信。
信写完,上官阙好像才想起还有个韩临,见韩临坐在一边靠着墙打瞌睡,叫了他一声:“阿临。”
韩临这才醒了,还是没有说话,一双眼眨巴眨巴。
“怎么也不说句话,我都忘了。”上官阙起来,捏着他的下巴,要他张嘴,“我看看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韩临张开嘴巴,在被检查口腔的时候大着舌头讲话:“你要我闭嘴。”
上官阙轻拍他的脸颊,像拍什么小动物,说:“炎症明早估计就消了,给你的药丸按时吃,明早再来找我撒药,最近忌口,不要吃辛辣重盐的东西。”
韩临站起来,说那我就走了。
上官阙叫他等等,转身去取了个东西,把油灯拿来,按韩临坐下:“张口。”
韩临都没问为什么,听话的张开。
之后的事,晚上韩临做梦时,又重复了两遍。
上官阙戴着一个套指的小钢矬,借着灯光,托住韩临的下巴,伸指进去,很有耐心地磨着尖锐的牙齿,重了怕韩临疼,这牙靠近喉咙,容易触得人生呕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