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手被磨破划破来涂药粉,洗衣服,温和明理底下傲气的小性子,一本正经说着听起来很好笑的话。
临溪那个少年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汗流进眼睛里,发酸发涩,韩临合眼,预防什么东西掉下来。
红袖叫人去告诉上官阙,上官阙那会儿刚坐下,忙从暗雨楼赶回来,诊了脉,说是药劲有些烈,又开了一副药性相冲的方子,命人抓来熬好,一口一口喂给韩临。
红袖在一边瞧着,见韩临面色发白,浑身发颤,眼泪竟掉了下来:“他这是发烧吗?我去请大夫吧,你不要把他再喂出事。”
家学再如何厉害,她也不信半辈子都在学剑的上官阙,在医术这上头十足精湛。
上官阙将韩临拥在怀里:“他从小就是我治过来的,你放心。”
一通吐,如此折腾了半个上午,韩临睡了一觉,再醒活蹦乱跳的。
红袖心里古怪,皱眉问:“药不会用错了吧,他精神不太对。”
上官阙仔细又看了一遍药方:“没有错。不过确实像是小了十岁。”
“他十几岁的时候原来是这样。”
上官阙竟然弯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眼:“很有意思。”
上官阙把这天的事都推了,留下来陪韩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