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你冷不丁坐大门口,怪吓人的。”
韩临说:“这两年我不常来洛阳,这里认识我的不多。”
“没说你扰民。我怕,是我怕。你也讲讲理,就易梧桐吧,一起在长安聊天还是两三年前呢,之前她针对我,毕竟她和邵兰亭有过牵扯,做得绝一点,断流言和猜忌,我懂,对她没有什么怨怼。但是最近真是过了,她简直是往死里整我。”挽明月摇摇头:“塞些要命东西到我们库房,又去找官府说我们私售福寿膏,这点子太毒,也太下作。”
韩临眼睛暗了暗,代易梧桐与他道歉。
他眉眼有点倦意,强撑着精神跟挽明月说话,以至于音调总有点上扬。
挽明月笑着问:“洛阳的水土叫你不舒服了?”
韩临按按额角,摇手说:“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那跟我上去吧,大厅里怪吵的。”挽明月把小土狗接过来,捧在手里很喜欢地揉了揉脑袋:“我帮你拿会儿。”
到了楼上雅间,二人新点了一桌菜。
吃饭之际胡聊——
“我们贺雅师姐,还记得吗?”
当年韩临有些喜欢她,会在追挽明月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