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的眼色,叫人难揣测他究竟是什么意图。笑到后来,往常死人白的脸上都浮出一抹笑的红,这画面落进韩临略显吃惊的双瞳里,更叫挽明月止不住笑。
好容易停住笑,挽明月喝了口水,又咳了两声清嗓子,才凑近过来,对半蹲在自己跟前的韩临道:“你这不是很明白我喜欢什么样的狗吗?”
韩临的目光与他一触,像被烫到,很快闪开,站起身来,作了让步:“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回那块菜地,去锄先前只落了两锄头的地。
以前韩临给挽明月惹到,从来只会虚张声势大喊大叫,就算打闹,也留了份玩在里头,从来没发过像今天这么大的脾气。
叫不叫狗这个事,挽明月是没大所谓,却没想到韩临因为众人骂他是上官阙的狗,竟会抵触成这样。恰好为挽明月所用,探探底,把韩临对他真实的态度逼出来。
挽明月目送他走开,去翻找那本话本,轻声自语:“也太在意了,连个狗字都敏感成这样。可得好好教教。”
韩临锄草,挽明月坐着翻话本,翻了得有一半的时候,眼疼,就去瞧弯腰锄地的韩临,醒眼睛。却见那猫仍是缠着韩临,在韩临脚边扑着玩,他每落锄头,都要把猫扔得远远的,省得锄头落在幼猫身上。那小猫跑得也快,他没锄两下,又跑来烦他。
挽明月看了半天:“你把它先关进屋里不就成了?”
“你以为我没关过它?这小畜生能把整间屋子都拆了!”
挽明月笑了会儿,依旧自然地跟他谈天说地:“你这次杀人好快。”
韩临落了三锄头才作答:“他们正好扎着堆。”
“这三个都是聪明人吧,你师兄当楼主后跑得比谁都快,惹了事溜得烟都没有。张影轻功只比你差点,隋静会易容,古丰浩武功高,怎么会扎起堆?”
“张影搞了古丰浩的相好,俩人打架打了一路,很好找。我先找到的就是他俩。第二次去找他们,要杀他们的时候,他们还在打,到我最后杀了他们,他们都没来理我。偷人老婆是不对,但撒火也不至于比命都重要吧?”
“那可不一定,男人在自己女人肚子里留一注精,别的男人要是也灌进去一注,真还说不清留种的是谁的那注更争气。这男人啊,谁都不愿意帮别人养孩子,自古就怕女人偷人,刻进骨头里了。”挽明月笑得不行,说完又问:“那隋静呢,他可是会易容,怎么也在这边?”
“他跟张影和古丰浩都有旧仇,”韩临落了很深一锄头,颇有些咬牙切齿:“过去看热闹,添火。”
“倒也合他睚眦必报的性格。”挽明月笑得肚子都痛了,又说:“隋静易容可是几位楼主都难认出的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大老远我就看见他顶着张跟我像的脸在那里招摇撞骗!”韩临撂了锄头不锄了,扶着腰出气:“我说最近怎么连我骗姑娘的谣言都起来了!”
“我当年就告诉过你,他这人邪气。我知道他说他长得丑,喜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