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……”
到了这里,反正韩临能听懂,挽明月就不再讲了。
“你非要在今天说这些事吗?”
挽明月一手撑头,一手摇扇:“呀?不是你说我们进来聊聊的吗?”
韩临深吸了一口气,咬了咬牙:“喝点酒吧,地窖里还有樱桃酒和葡萄酒,你喝点没事的吧?”
“果酒可以。”挽明月出奇:“这鬼地方还有酒窖呢?”
“江楼主嗜酒,买这宅子就看中那口地窖。樱桃酒和葡萄酒也是江楼主自己酿的。”
挽明月回想起江水烟在他记忆中那不拘小节的形象,皱眉:“他那个粗粗大大的脾气?别再喝出事吧。”
“我以前喝过,我出去给你拿。”
下到酒窖,韩临搬出酒,打进酒壶,还看了眼酒面上映出的自己这张好像刚死了什么至交亲朋的脸。
韩临放下了酒壶,伸手解衣裳,就着酒窖里昏暗的灯光,去瞧自己右胯上一痕发青泛蓝的牙印。
上官阙没有骗他,涂了药,落了痂,确实没有什么疤痕。只是伤刚好,他们二人就又重逢,这次旅居的床没有大碍,后来,上官阙用口舌帮他,临了,他一口又咬在方才痊愈的位置,落下一圈齿印。
过不久,总不能真的好兄弟坐在床上划拳喝酒。
邵竹轩都能瞧得出男人与女人牙印的不同,挽明月较他,只会更聪明。
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樱桃味,韩临运气至掌,狠拍向自己右胯。
只消片刻,整个右胯转青发肿,那枚发青的牙印藏在里头。
韩临重又挑起一个笑,照着酒面把这有些奇怪的笑调整了一番,这才收拾收拾,出了酒窖。
韩临离开,挽明月一时无所事事,拿眼睛四处看,视线在韩临床上停住,落到枕头底下一本倒扣的画本。
他闲极无聊,到床上把那话本拿到手里,随手翻了几页,发觉是艳情题材,写得一团糟,不能入目到挽明月甚至好奇究竟是谁写得什么话本,摆正了去瞧,一眼被话本封皮上比脑袋还大的胸震慑到,久久不能回神。
画在封皮上差不多赤裸的女人年约三十,算不得漂亮,甚至有点泛痴,笑着抱胸,眼神迷离的望着话本外的人。
二十多年来喜好始终如一就算了,现在都已经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了吗?
韩临这时候正好端着酒回来,撞个正着,本来调整好的笑僵在脸上,立在门口一动不动,一双眼先是扫了那画着大奶姑娘的画本,又悄悄挪上去,看挽明月的脸色。
似乎冻住的情景里,挽明月转过脸,盯了他一瞬,随即朝他笑了一下,晃了晃手里的画本。
韩临也跟着笑了,快步走过去把酒搁桌上,拿过书嘭的一声扔进抽屉里,张罗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