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我。你不能把他的错,也怨到我的头上。我不求你回信,但是起码在这上面你不要骗我。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信任。”
“你为什么总要抓着这封信不放?”韩临抬起脸,紧咬嘴唇也抑制不住面部的颤抖:“你为什么不问你年底写的那封信?你为什么不想想我唯独不拆这封信的理由。”
静了半晌,挽明月出声,声线隐隐发抖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什么意思,你那么聪明,难道听不懂吗。”
这次换成挽明月不说话了。
韩临看了他很久,动了动嘴唇:“去年你做的事不够让人心凉吗?你觉得感情万分珍重,那你去年是怎么做的?确实是我提出来帮你的,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我知道我太无聊了,你很不高兴。后来晾着我,躲开我,不见我,我也认了。我看你好像算得很清楚,就是不要我缠着你。写那封信的时候你又是怎么了,反悔了?你把我折腾成那样,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?我不是人吗,我没有脾气吗?分明是你先糟蹋我的感情。”
“去年是我做得不对,是我考虑不周,你怨我,应该的。我不说什么。我是对不起你。你无论怎么想,我都不会去辩解,因为这个打我骂我,我也都不会还手。但是韩临,这么多年了,我只做错过这一次。”
挽明月这时候突然提起上官阙:“上官阙逼你杀那么多的人,把你折磨成现在这个模样,做的错事比我多那么多。上官阙的信你也敢晾半年不拆吗?他的话,你有哪句不听的吗?他现在随便指向谁,你不都还是要挥刀砍向谁吗?为什么唯独到了我,你眼里一点沙子都揉不得?”
下午在床上,韩临与挽明月提过这个“别人”,但并未透露是谁。
这时他突然提起上官阙,指责韩临偏心上官阙,难免叫韩临紧张地屏住呼吸:“你为什么非要提他,我在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。”
“你胯上画蛇添足似的新伤盖旧伤,你真当我看不出来?又有谁能逼得你就算不肯,也得在身上留下他的印子?”挽明月闭上眼,试图平静情绪:“很多事我不说,是为了给大家留一些体面。”
韩临不敢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,但师兄的事他没说错,韩临没什么可辩驳的。
“这是两码事。不说了,我累了。”韩临从地上站起来,起身时有些无力,身形晃了晃才稳住,便去摘手上的红绳:“我把这根红绳也还给你。”
话说到一半,就见挽明月抬眼蔑过来,视线阴鸷。
挽明月的肤色很白,像汉白玉琢成的人,也有汉白玉的特质,又沉又钝,越靠近越觉得冷。韩临以前就觉得他像石头,除非烈火炙烤,根本暖不热。
韩临从他的注视中逃遁开,不顾他的拒绝,把腕上的红绳取下来。
那些龌龊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挽明月的视线下,韩临着急想离开:“要不这样,魏紫这事,就当我欠你个人情,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麻烦,尽管来找我。去年你错了一次,今年我也错了一次,我们两清算了。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省得两厢生气。”
久久等不到挽明月回应,屋里静得都能听见屋外又下起沙沙细雨,细雨里夹着挽明月沉重的呼吸声。
挽明月死盯着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