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上的血管砰砰跳得要爆了:“你给我穿上!”
韩临外衣都脱了,正解着里衣的衣带,抬眼困惑的看过来,好像一只不确定主人命令的小狗。
挽明月骂说:“你要是再敢拿你身体跟我换东西,现在就拿着衣裳给我滚蛋。”
韩临愣了愣,像是想起半个多月前的一场不愉快,突然发应过来,焦急地解释:“我真的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,我这是衣裳湿了脱下来晾晾……”
这话一讲,挽明月一腔的火,顿时给浇得只剩下丝丝缕缕尴尬的白烟。w?a?n?g?址?f?a?B?u?Y?e?ǐ????μ?w??n??????2?5???c????
干咳了两声,挽明月背过手转身重坐到棋盘前,一副钻研棋局的模样:“你脱。”
等衣裳都搭好,韩临绕着挽明月的屋子转着看了几圈,又觉没趣,就站到挽明月背后去看那棋局。
挽明月体会到扫在后颈的呼吸,偏了偏身避开呼吸,问说:“要不你接着下?”
韩临摇摇头:“围棋学起来太费劲了。棋里我只会下象棋。”
“江水烟教的?”
韩临觉得好玩,拿了枚棋子,试着去往空地摆: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挽明月只笑不语,又见他摆的位置太过离谱,伸手拦住他手腕,刚要讲他这一子落得有多不妥,便发觉手中手腕上异常的几圈青紫瘀伤。
严肃的询问目光投过来,韩临笑还停在脸上,想抽手,但腕上的力道随即又施重了不少。
韩临不以为意:“还没去年在山城你下手的重。”
这句话讲完,手可算抽离出来,可还等不及韩临高兴,就被人拦腰捞腿抱了起来,往床的方向走。
韩临这次倒是没有挣扎,毕竟挽明月的心思一天一变的,他也不是很明白。而且他也不想惹挽明月不快,免得往后连个避雨的去处都没有。反正他刚才脱衣裳,也的确如挽明月所想,只不过见挽明月脸色变了,立马想了个说辞应付过去了……
那点唯一的疑惑,也是在思考:他这回不是在钓鱼?或者要仙人跳我?还是又要借机骂我不自重?
正想着要不要象征性的挣扎一下,表示一下自身的纯洁性时,衣裳被扒开了。
好直接。
挽明月捏着韩临下巴仔细看了他的耳朵,又从上到下检视了整整一圈,这才收了手,在床尾坐下。
韩临从床上爬起来,整整衣裳,笑着说:“我都说了,还好。还不如去年的你。”
“我可不会硬把人绑在床上,人还显然不是多乐意。强来被报官了要被抓起来的。”
韩临切了一声,又躺回床上,不是多吃他冠冕堂皇的这一套:“瞧你说的,好像在镜子前那一次,我很乐意一样。”
“不然呢,不是你自己挺身站出来要帮忙的吗?你当那时候还不怎么清醒的人喂饱一次就够了?”挽明月握住他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