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得太用力,仿佛亲舔了满嘴的血。
这里本就不凉快,此刻二人躁动更添情热,汗雨一般地落,脸挨近在一起,仿佛血与汗都融到了一起。
亲吻间挽明月脱了韩临的裤子,唇齿分开后,他将燕尾镖塞到韩临牙齿间:“咬住。”
手反倒又去系韩临愈发松垮的腰带,瞧着韩临询问的视线,挽明月嘴角笑了笑,握住韩临的腰将他撑起,取下韩临牙齿间咬紧的燕尾镖,将风铃系在他腰间。
万事俱备,挽明月翻过韩临,要他背朝自己撑肘在附近的木架上,按弯他的腰,撩起身后衣衫堆到他后腰上,手指沿袍角向他下腹摸去:“在船上送你这个的时候,我就在想,要是有机会,得把风铃挂在船头,在船上和你来一次,晃个够,听一听响。如今船虽烧了,在这时候听一听,总算不赔。”
被挽明月握在手中,韩临没闲空去指责他的居心不良,双肘撑在木架的一格上,闭着眼耐不住去了。
挽明月将黏稠当准备的东西揉进去,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