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其他红豆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,当年刺杀失败,我扛着脚踢手掰全嚼碎了咽了,也就是在去京城的刑车上一直吐。现在活着还不如那时候死了清净。”
上官阙很久不说话,叹了一句,才道:“其实你不必串这一粒,有我在,你遇上什么难事,我都要保你出来。”
韩临弯腰把脸埋进双手里:“代价太大了。”
……
七月初七,挽明月与媚好在岳阳楼赴一场宴,主人离席之际却有人过来,递上一封信与一只海南黄花梨的盒子。
信封上只用墨笔勾了两道,随意至极。
媚好拿在手中不明所以,皱眉斥问送信的人:“这什么啊?怎么什么东西都送过来?”
挽明月挥手示意她停下,将信拿过来,笑眯眯地说:“画了一只燕子。”
媚好明了地啧了一声,挥手让人下去了。
挽明月看完这封两页的信,便打开那只海南黄花梨的木盒,只见里头摆了一把太叔剑阁的短匕。
挽明月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,重放回去,唤人拿来纸墨,摊纸便写起回信。
媚好有见识,也识货,只一味捧着盒子往细里瞧,瞧了半天,怪无语的说:“怕不是这盒子比这匕首值钱百倍。”
却见挽明月并没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