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伺候不好你。”
说完,他松开韩临背后缚手的绳结。
见两手可用,韩临立即停口,头倚着上官阙自己解决,却不知上官阙喂的是什么药,只觉那股滋味越发叫嚣。
韩临爬回来,双手颤抖地扒住上官阙两膝,担心上官阙嫌脏,舔净粘有潮液的手指,又拿袖子胡乱抹了抹脸,才睁开汗浸得刺痛的双眼,强笑着讨好叫道:“子越……”
上官阙闻声微窒,眼中冰雪渐消,撩开衣袍,朝他勾了勾手。韩临如获大赦地呆笑了两声,歪歪斜斜站起身,吻着上官阙跨坐上去。腿软劲乏以至于他第一下坐偏了,最后还是手支着,沉腰吞了下去。
全数吃下,韩临便叫了一声,上官阙发觉湿淋淋的,此时韩临已很稀薄。却也不及上官阙去将那些白色擦去,韩临便迫不及待动了起来。
在凳上一轮,又到床上两轮,韩临嗓子彻底哭叫得哑了,唯一会的只是拱着往师兄身上凑,口中念着上官阙的字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