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然一道寒光闪过,韩临定目一看,见是上官阙从抽屉中摸出一把短匕。
韩临眼都不眨一下,傲然冷笑:“你能刺得中我?”
却见上官阙反手将刀尖对准自己。
韩临面部颤动了一下:“我不信你会自杀。”
刀尖缓缓内移,鲜血溢出滑下,雪白的脖颈瞬间为血浸红半幅。
韩临粗重呼吸几声,闭上双眼,猛将上官阙推开。上官阙紧攥匕首,一双眼望着韩临在屋内翻找,寻来药盒扯出绷带,走上前来敷药缠住上官阙颈上刀伤。
韩临斜过脸咬裂绷带时,耳畔有人厮磨道:“想咬死我吗。”
韩临还嘴:“想*死你。”
上官阙谑笑几声,似乎在讽刺他无法遂愿。
笑后,却发觉颈边的手颤得几次才系上绷带,耳旁呼吸急促,扫眼看去,只见韩临面上的红蔓延开来,流的汗已濡湿了衣领。
上官阙将锋利的银刃贴上韩临脸颊,见刀刃为热气蒸得模糊,伸手去触,直烫得手心发燥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
刀贴肉抵着脸颊,凌乱呼吸着,韩临反倒勾起个笑容:“不吃药,恐怕对你起不来反应。”
上官阙乜斜他一眼,伸手摸他,有刀抵着脸,韩临并没有拒绝的余地。
片刻后韩临已有些站立不稳,手指抽离时带出大股液体,打湿了衣裤。
上官阙漫不经心问:“药哪里来的?”
“你们上官家药铺买的,比你喂给我的苦。”韩临相当受用他手指的伺候,回忆说:“起先他们担心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,不肯直接卖,非要问我用途。”
“哦?你又是怎么说的。”
“我能怎么说?我难道要对着你家药铺的掌柜说,”韩临停顿一下,说:“我要吃了这药,去上你们少东家?”
“下次去就说是为了伺候他们少东家。”上官阙将打得湿淋淋的手摆在韩临眼前,笑说:“我交代下去,让他们不收你的钱。”
见他良久没有还嘴,上官阙知是药意闷上头来,又见他身形不稳,知他没了威胁,收刀扔到桌上去,捞腿抱起他,往床帐走去。
青年年轻的身体肌理分明,每一动,勾发出牵引肌肉的颤动清晰易见,不止好看,也很耐玩。
韩临去了两回,给玩得受不住,觉得他蛇一般地钻,咬着嘴唇捂住肚子哭叫子越,子越。
他最近似乎很喜欢叫自己的字,当初还要哄着他叫,前天晚上却突得打通经脉一般,叫得张狂放浪,轻而易举就旋出舌尖。此刻上官阙听在耳中,疑窦丛生,只觉刺耳。
忽然间有些想念从前的叫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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