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吃着假药,他得意忘形对上官阙的那些羞辱一时间全返还到了他的头上。
韩临骇异羞耻,爬起来要跑,被抓住脚腕一下撂倒。
身穿裙装的人紧接着过来,拿指腹蹭了蹭他颊边红色的唇印,笑着说:“修屋的人到处都是,你这个模样出去,成何体统?”
韩临恨不得跳楼摔死,攥拳锤自己的头悔道:“我不该信你的……你又骗我……”
“我几时骗你了?我也没有叫你吃了糖,就喝醉到我身上肆意妄为。”上官阙握住他不住捶打自虐的手腕,拉高到头顶摁住,又凑到他的耳边:“更没有让你满口胡言乱语,荒唐到叫我相公,对不对?”
韩临听见这两个字像被火烧了一样,猛地挣脱出去拿头撞软垫外的地板,撞了一下头重脚轻正要晕过去,被上官阙揪住头发扯回软垫上摆好,又撞了进去。
实际上称谓只是上官阙能复述出口的,近一月为羞辱上官阙,韩临错吃糖果乱说的放荡话,绝大多数上官阙都复述不出口。今日只是捡了最轻的一个讲,便叫韩临羞惭成这般模样。
头皮撕裂的痛叫韩临又清醒过来,这次倒一扫方才等到狂躁,瑟缩着不言语了。前一次的稠浓被带出来了一些,沿腿根往下滑。
上官阙含笑将他抱到自己身上,挑起他下巴,凑到他眼前笑着说:“我当你早对我没了羞耻心,反应怎么这么大?”
韩临夹肩缩背地抖了抖。那只不过年轻人以为自己能掌握一切的错觉罢了。
上官阙凑得很近,韩临便学着从前闭上了眼睛,却听上官阙命令:“睁开。”
见韩临不肯,上官阙又说:“听听声音,工人就在楼上修屋子。”
韩临浑身一紧。
“窗户开着呢。你从邵竹轩书上学着女人念的那些,我看是有男人回应的。”上官阙耳语似的,“那时候你说,我应不上来,如今叫着你的名字,我将男人的回应大声念出来——你说,他们会不会听到?”
韩临眼圈红了:“你疯了吗?”
“这有什么?反正我分桃断袖的流言人尽皆知,我也不怕给人知道我上的是……”上官阙的指腹沿着韩临喉结上滑:“我的师弟,我的副楼主,我的刀圣。”指腹最终落到韩临眉心,声音陡得低了下去:“睁眼。”
韩临听话地睁开了眼。
面前便是红唇簪花的上官阙,这张脸凑近了,更是一种冲击。
“又起来了?”上官阙惊讶道,伸手握住韩临,笑说:“你可能真没羞耻心。”
韩临拼命地想压下去,可是男人这里并不受自己控制,何况他眼前的是穿了裙子,女子模样的上官阙,鼻尖是一抹微苦的牡丹药香。他在上官阙面前,愈羞耻,便愈难抑制。
上官阙倒是很高兴,在他唇上亲了亲,便又进入了他。
楼上叮叮咣咣不知又在修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