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今日上官阙依旧很听话,把住他的胯骨起起伏伏。韩临紧盯着上官阙的脸,伸手自己动。
这时出现一桩变故,屋外修屋的人似乎是要去修缮下一间屋子,熙熙攘攘地移来房门口,响亮地问身旁的人:“是这间吧?”
韩临忙捂口屏息,慌要起身,被上官阙捏紧腰箍在怀里,不慌不乱地动作着。进出的噗声听得韩临胆战心惊,只一味的将身体放低下沉,叫那东西别再乱动。
门外传来肯定的答复,韩临紧张地咬住嘴唇把脸埋到上官阙肩上,门外人推了推,奇道:“怎么推不开,里面插上了?”
韩临抬眼,撞上上官阙含笑的目光。
门外又道——“有人吧?”
“不会啊,这会儿就楼主和副楼主在家。”说话的时候又推了几推。
身边有人劝说:“算了算了,这地儿不是咱们能乱进的,估计没收拾好不能给人看。先去楼上那间吧,这个赶明再补也不晚。”
众人称是,喧闹着又离开了。韩临可算松了口气,一推上官阙的肩:“拴上门也不早说。”
闻声,上官阙仰高下颌,露出雪白易折的颈项,只见突起的喉结上清晰封了枚红印。
韩临见那红印顿时笑了,抚他背心,到他耳边轻念抱歉,又解释那红印:“你情愿放下身段,扮成女人勾引我,我为什么不赴这个局?你扮都扮了,再真一些不是更好?”
上官阙哼笑了一声,再无表示,只是照旧颠弄着他,颠得不急不恼的,总差点意思,韩临索性跪到软垫上,撑着双膝沉腰去迎,甚至动腰调了调方位,要他往舒服的去处撞。
欲念闷闷地再次袭上来,韩临伸手握住自己,重望向红唇的上官阙。
上官阙头上已沁出一层细汗,一张素面,只点染了嘴,便不惧这些,欲热教白玉一般的脸上漾出淡粉,愈显纯丽。
像是寺里西厢遇到的小姐,牡丹亭畔撞上的女鬼,韩临有艳词唱曲中的偷欢之感,这个认知刺激着神经,几层快感叠加,外加某些幻想,很快就出来了。
因他的咬紧,上官阙不得不加快了动作。韩临脑子空了半晌,闭了双眼,将下巴轻放在上官阙鼻梁上,给他弄得乱晃。
韩临给轻轻重重玩了半天,到最后都不大反应得过来,半天才睁开眼,失神地乱望了一圈,最终还是盯住了簪花挽发的上官阙。
上官阙去亲他,他没什么劲,可还是殷勤地将脸递到了上官阙嘴边,随后又就着没拿出来的东西动了动腰,舔舔嘴唇。
上官阙见状扶腰缓缓动了起来,又开口问:“吃点药?”
稠浓在里面被搅得黏黏热热的,倒很舒服,韩临听他开口,又是男声,一时有些兴冷,不耐烦道:“药劲还没过。”
“嗯?”红唇笑开,一时百媚齐生,上官阙笑细了眼,望着韩临道:“我给你的,是我吃剩下的陈皮糖。”
韩临一愣:“你胡说,之前明明也是这个味道。”
“是有陈皮糖味的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