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不打招呼来这么一下,韩临不免挺高了腰,难受地抓住挽明月双臂。此刻挽明月也难受,他真不该信韩临开窍,至少不该信他做的准备。
……
一弄起来,连带着床也在摇,叮叮咚咚的铃铛声不绝于耳,挽明月没有空暇去管顾,一浪泄出,将湿漉漉的韩临拢进怀里,才抬眼望向声音来处。
便见帐顶挂着一只铜铃,铰链吊的那只飞燕在余韵中旋舞。
韩临翻身骑在他腰上,趋到他脸边,拿鼻尖拱蹭他的耳垂,轻轻问:“喜欢吗?”
挽明月双臂搂住他的腰,将头埋进他的胸口,深呼吸两下,并没有说话。
韩临就着这个姿势,动了动腰,自己动起来。
挽明月享用着他的主动,结束后韩临从他身上下来,找出手绢擦腿。
“你上次还不会这个姿势。”挽明月撩弄韩临的头发:“看来他教你了。”
汗刺得眼睛疼,韩临闭着眼睛轻嗯一声。
挽明月忽然说:“你跟着我,当我的人好不好?我不要你做刀,做狗,你在我身边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好不好?”
“你们无蝉门斗得也太狠了,你本来就难办。”韩临笑了笑说:“我跟着你干嘛呀?给你暖床啊?”
“这个门主我干到三十出头就不干了。到时候,像白瑛一样,我陪你云游四方好不好?我们也去波斯。”
韩临跪着挖身体里的白液,说:“你才比我大一岁,那都是好久以后的事了。你有你的打算,以你的脾气,恐怕早就准备好了。我横插一脚进去,不方便,也不好意思。我领你这份情了。”
“打算乱了,重做就是了。”挽明月自后面搂住韩临的腰身,他高大,几乎要将韩临整个裹住。他埋头在韩临颈肩,说:“你想想,除了我,还有谁能救你。”
果不其然,这句话一出,韩临便停了动作,只低着头,并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最终,韩临说拿侧脸蹭了蹭他,声里含笑:“快到头了。”
“什么到头了,你有什么理由离开他?上官阙连你二师叔都给你找出来了,明摆着是断了你过两年回临溪收徒弟的念头!你还不懂?他会放过你?你能拒绝得了他求你?你醒醒吧韩临,他早不是十年前的上官阙了。”
韩临转过身,抱住挽明月的脖颈,笑着说: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你不要气住自己。”
他这习惯性的息事宁人的态度只教挽明月愈发火大,干脆地箍住他手腕,口中念念有词:“我干脆把你打晕了运回去算了,劝你像劝根木头。”
韩临也不挣扎,只说:“木头开花啦,你说的。”
挽明月气得发抖,可终究还是松开了他,他还有理智,清楚韩临如今的身份,他要是绑了去,该掀起多大的波浪。
尽管如此,依旧被气得肝疼!
气得睡觉时都背对着韩临,抱着双臂,半天睡不着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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