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要崩塌了,犹豫半天,提起一口气:“其实我……”
“钥匙你别忘了。”挽明月指着地下提醒他。
一被打断,青年就没有心思再说了,捡起钥匙,见他还牵着不放,满脸为难。
“你就这么不肯亲我呀?那要不这样吧,”挽明月提议:“你止一下我的心痒,叫我一声'明月哥哥',我就不让你亲我了,好不好?”
相比较而言,这是个好一点的选择。
青年老实地喊他:“明月哥哥。”
挽明月信守承诺,笑着松开了手腕,然后向前一步,迅速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。
“你!”
青年知道中了计,站在家门口,一张俊脸怒气沉沉,足能当门神吓退夜游的鬼。
挽明月已退了三步远,笑着说:“我只说不让你亲我,没说我不能主动亲你。”
次日清晨,青年起了个大早,随便垫了些东西忙要出门,一拉开门,就见高个男人双手抱在胸前,靠在门前褪色成粉色的红对子上。
青年发自内心的:“你不用睡觉吗?”
“满屋满院的死耗子,我怕冤魂来找我。”挽明月耸肩,说:“走吧,陪你走一段。”
路上他说:“晚上到我那里吃饭吧。你昨天药老鼠的那些剩饭,太清贫了点。”
青年推辞:“我吃的不差的,昨晚是剩了点难吃的菜。”
到了分别时候,挽明月说:“唉,那去帮我给耗子收尸嘛,你们捅出来的篓子。”
收人钱手短,青年只得应下,中午在茶楼吃饭休息的时候找到曹大,把碗里的肉和菜给他拨的时候,邀他再去挽明月那里善后。
没想到曹大说不去:“你们两个老朋友叙叙旧嘛,我瞎掺和什么呀,那也不是我随便能听的嘛。你别害怕,我看燕大夫人不错,你多和他聊聊,万一能想起来呢……你别给我再拨饭了,你看看你碗里就剩多少了。”
青年说:“我吃不下。”
“你不对着镜子瞧瞧这一阵你都瘦成什么样了。到时候杜娘回来,你要我怎么跟她交代?”
青年听了这话,才放下茶,抱过饭碗往嘴里扒饭。
曹大敏锐地问:“最近你又喝酒了?”
青年吃饭如同嚼蜡,违心地答:“没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看看你,也老大不小了,以后还是要成家的人,怎么连自己都不会照顾。”曹大唠叨:“昨晚我贴上燕大夫给的膏药,今早上就没那么疼了,你过去记得让他给你看看手。”
青年只听着不做声,曹大踢他,才听他啊啊粗应两声,随后将碗里的饭扒干净,嚼也不嚼,起身刷碗去了。
还不到晚上,坡脚的郎中便坐到了茶楼点茶。
青年过去送茶,挽明月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