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韩临倒是不抵触,顺从地闭上了眼,把嘴唇给他。
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会儿,嘴唇就拉开了,韩临困惑地睁开眼睛。
挽明月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:“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人得手,看得我担心。”
韩临猜到他在说刚来那年的糟心事。
“我没柔弱到那份上。再说后来我想起来了,脑子清楚多了。”那些猥亵的事说来恶心,韩临从他手中撇出下巴。
“无论对谁,你都要心硬一点。不舒服就揍上去。”
韩临嘻嘻哈哈的:“对你也是吗?”
“可以呀,我轻功还留了几成,你打我我能躲开,躲不开也死不了。”挽明月亲亲他的耳根:“可是你心软我心疼。”
韩临不自在地别开脸,耳朵有点发红:“你别老是突然这样……”
挽明月不想强逼他,就也顺势将他推到床下:“夜深了,回去睡觉吧。”
韩临出了挽明月家,人还懵着。他满以为挽明月会图些什么,他好给出去,借此歇口气,治一治浑身不自然的紧绷,然而如今这口气又吊起来了。
此后五六天,挽明月都没有再来茶楼。韩临这口气就也吊了五六天,他想去找挽明月说说清楚,可又害怕他,一日日往后拖,天也凉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