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上官阙仰着脸,那只历经创伤的眼睛望着韩临,不见瞳孔的黑色虹膜中映着韩临淌泪的脸。这只半睁的眼睛弯着,空茫地眨了好几下,似乎在揣度眼中倒影的情绪。
上官阙道:“你在笑。”
韩临愣了一下,心缓缓沉下去:“那你猜猜,我为什么要笑?”
上官阙左眼的睫毛在韩临手心扫来扫去:“因为你高兴。”
眼里酸涩,泪水不住地往下流,韩临问:“我为什么高兴?”
上官阙似乎是察觉到了异样,抿紧嘴唇不再说话了。
韩临啜泣着,哑声追问他:“为什么你觉得你伤成这样我会高兴?你还是认为你这样是我串通挽明月造成的吗?”
上官阙拉下覆在左眼的手,去亲吻韩临的手心:“没关系,我都原谅你。”w?a?n?g?址?发?布?Y?e?ⅰ????ǔ?w??n??????2????????o??
第70章双喜临门
才到午时,茶楼的窗已全关了,门只剩一小扇开着。满大堂的天翻地覆,众人一边收拾残骸,一边说闲话聊天。
说书先生也在,话题自然绕到江湖上去,寻常在说书案前坐着还要顾忌公正,私底下坐谈江山难免藏私。他大讲特讲暗雨楼,从江水烟说到韩临,极尽赞美辞藻,尤其讲到韩临,唾沫飞溅,说他少年天才,同年龄段武功第一人,再过多少多少年,造诣必定超前任刀圣。
伙计们听得耳朵起茧子,这时候一句话就能治得住他:“韩临这么厉害,怎么就死在挽明月手上?”
事实摆在面前,说书先生声音小了下去,不得已地承认事实:“那挽明月比韩临厉害呗。”
此时有人敲了敲门,众人看过去,见到门口头顶几乎触到门梁的大夫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那儿。
伙计笑着送客:“茶馆今儿个让位公子包了,不招待别人了,吃茶用饭到别家去吧。”
他问小韩在哪,有人指指楼上:“陪那位公子吃饭呢,上去后没再下来过。”
相较上面那位,他们与大夫更熟,就同他说了上午的事,讲推桌翻椅的时候他们心惊肉跳的。
大夫听完挑了挑眉,道:“你们继续忙,我上去跟他打个招呼。”
二楼要齐整得多,大厅正中一张桌上摆着各色菜肴,多以甜食为主。
一人背朝楼梯口坐在那方桌前,正在用饭。清濯濯的背影,素衣黑靴,从容得更胜以往。
整层楼静悄悄的,对面的青年只顾垂头吃饭,他提醒道:“慢些吃,当心噎住。”
青年嗯了一声,接来他递的茶,刚喝一口,一抬眼,就见站在楼梯处不动声色的挽明月,执筷的手顿时静在半空中。
挽明月笑说:“打搅到你们叙旧了吗?”
嘴里的饭半天才咽下去,韩临艰难开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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